反之，蚁人在内战的时候变大后如果只有一百多斤，面对钢铁侠阵营，轻飘飘的身体除了挨打，就是挨打。
所以丁升可以断定，汉克·皮姆版本的皮姆粒子，是有办法可以让质量随着体积的变化而增大缩小的。
只是自己没有找对方法。
作为一个抄袭狂魔，丁升总不可能直接去问汉克博士，所以就这样一直拖到了归来以后，工作重心发生了转移，这件事他就暂时抛给了关雎。
关雎完善公式的方法很简单粗暴，就是把所有可能出现的情况通通跑一遍。
这种笨方法的好处就在于只要天长地久，总有一天可以跑出结果；缺点也很明显，时间太久。
但是架不住运气好啊，本来要很多年才能完善的公式，就在几个小时之前，机缘巧合下竟然迎出了第一个突破口。
这个突破口向丁升展示了一种质量可以不守恒的可能性。
“可能这就是我和斯塔克先生、汉克博士以及班纳博士之间的差距吧，我早该想到皮姆粒子并没有违背质量守恒定律，而是作弊了。”天赋上的差距，丁升向来都愿意承认。
“但你比他们更全面，也更年轻，未来总会是你的。”对于关雎而言，创造它的丁升无疑就是完美的，“而且，你和他们也不存在竞争关系，更像是另一个世界的传承。”
不得不说，关雎把“跨多元宇宙山寨”解释得很合理。
“好吧，我想一想接下来应该从哪里开始下手...”
这次关雎跑出来的数据，经过丁升几个小时的论证，指明了在皮姆粒子的质量守恒问题上，汉克博士很有可能借助了“多维口袋”来作弊。
也就是说在物质受到皮姆粒子影响的变大变小的同时，皮姆粒子打开了一个多维层面的口袋，这种口袋可以将多出来或者缺少的质量转移进去，然后作为中转站，再物质恢复原本模样的时候，再转移回来。
俗称多退少补。
而这个多维口袋到底在那个维度，就是丁升现在需要论证和解决的一个问题。
或许到了最后这个方向根本就是错的，汉克博士可能有更厉害的方法解决质量守恒问题，但当下目前这时候，摆在他面前的是一条“几乎可行”的道路。
作为一名发明家，一如在漫威世界的每一天一样，丁升需要探索下去，并且最终得到一个结果。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就从卡拉比-丘成桐空间开始。”
众所周知，我们所处的空间是由x，y，z，时间组成的四维空间，再加上层次统一上的一个维度，就是五维。
而卡拉比-丘成桐空间，就是一个理论上的典型六维空间，同时也是一个蜷缩的高维空间。这原本是卡拉比在1954年国际数学大会上提出一个猜想，后来丘成桐将这个猜想证明以后，“卡-丘”空间因此得名。
这个伟大猜想的证明，直接将几何学带入了一个全新的领域，更在物理学的很多方面都大放异彩。
而丁升之所以把这个空间当为承载皮姆粒子质量中转站的第一选择，就是因为这个空间不管是在这个世界还是在漫威世界，都已经被证明，且其导出的波动量方程以及紧缩性能也或多或少的符合中转站要求。
“一个月，如果一个月的时间，我如果不能证明‘卡-丘’空间就是那个多维口袋中转站，就暂时搁置皮姆粒子的事儿。”
计划赶不上变化，但丁升也明白凡事不能好高骛远的道理。
皮姆粒子固然好，但难。
要知道，就算解决了质量守恒的问题，丁升版本的皮姆粒子还有**局部大小不协调不同步等问题需要解决，要想做到蚁人那样变大变小无孔不入，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在这之前，真正面临危机的话，还是钢铁战甲最靠谱。
所以这个一个月，算是丁升给自己的一个交代。
闭关，开始。
——
加州，帕萨迪纳市。
毕业以后，诺亚依然每年都会来到这座学术氛围的小城。
有关于这座城市，最知名的自然就是拥有世界顶级私立研究型大学加州理工，以及《生活大爆炸》的主角们也居住于此。
一路驱车来到城郊的一家偏僻的私人实验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