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九头龙八一看着生气的空银子，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话。
“八一，下午的时候，你是不是在跟踪我们？”空银子直视着自己的师弟，九头龙八一。
九头龙八一有些慌乱的转过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想听到真相。如果，你敢欺骗我的话，以后，你就不再是我的师弟了。”空银子握紧了小拳头道。
“是。”九头龙八一听到这句话，低下了头。
空银子看到九头龙八一承认了他的跟踪，脸上变得更加苍白了。
“你…你是不是看到了我们亲密的样子？”
“是。”九头龙八一的头更低了。
“为什么你当时不阻止我们？”空银子的声音非常冷。
如果，九头龙八一挺身而出，阻止她的话，说不定，她可以为了他的挺身而出，选择放弃一切，回到他的身边。
“我…我要是阻止你们的话，说不定会连累到将棋联盟…”
“将棋联盟重要，还是我重要？将棋重要，还是我重要？”空银子质问着九头龙八一，这是她最想问的一个问题。
“在我的心里，师姐和将棋一样的重要…”
“我不想听这种话，我现在，只想问你一句话，能不能为我放弃你的头衔？放弃将棋？”空银子的指甲，已经陷入了手心里。
如果是正常的状态，她绝对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但是，今天的她，十分烦躁。
现在，她只想知道这件事情。
将棋和她，到底哪个更重要。
九头龙八一呆住了，这是他从未设想过的问题。
他的回答，其实非常诚实。
空银子和将棋一样重要，他最喜欢的就是将棋，换而言之，他最喜欢的就是空银子。
要他在空银子和将棋之中，选择其中一个。
他做不到。
空银子看着九头龙八一的沉默，心里已经明白了他的答案。
她失望的转过身。
“你回去吧，我累了。以后，好好当你的龙王，等我打败你。”
“师姐…”九头龙八一看着朝房间走去的空银子，感觉两人的距离，在这一刻，遥远了许多。
“请回吧，这位客人。”女仆挡在了九头龙八一的面前。
九头龙八一眼看着空银子已经关上房门，心里有些绝望。
他正准备转身离去，就听到背后响起一个声音。
“抱歉，我的手机忘拿了。”苏羽的声音从他背后响起。
九头龙八一脸上一僵，看着满脸笑容的苏羽。
“龙王，这么晚了，你怎么会在银子家里？难道，你知道她今天的心情不好，所以，给她送礼物？”苏羽笑看着九头龙八一。
“我…”
“你的礼物，就放下吧，时间也不早了，早点回家休息吧。”苏羽拍了拍九头龙八一的肩膀，向着空银子的房间走去。
九头龙八一眼看苏羽走进房间，立刻就急了，直接从女仆旁边绕了过去，来到了门前。
可惜，门已经被苏羽关上了。
女仆看着他，并没有阻拦。
九头龙八一敲了敲门，眼中充满了绝望。
他低下头，心里下了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