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刚这人工作作风太糙,一定会被处分的,该追究刑事追究刑事,自然有有关部门处理。你这么闹到我这儿来,恐怕也不占理吧?”
“是么?没想到你朱敬业也会有一天说于伟烈和瞿刚不是你的人,呵呵,真是好笑。”萨武洋只能先嘲讽一下,内心疯狂想着对策。
确实……朱敬业非要撇清自己的话,还真不好攀咬到他。
于伟烈和瞿刚肯定是不会做污点证人出卖老板的,闹得再大他们也会把黑锅彻底背了。
双方唇枪舌剑地对峙了一会儿,谁也没注意到,有一个匿名手机的号码,悄然给场外的另一个匿名手机的号码,发了一些短信。
萨武洋和朱敬业争吵了半小时后,暮色渐渐降临,双方也有些疲惫。
这时,场外传来了又一条意料之外的变故。
瞿刚的那名手下,接到了一个电话,然后神色大变,转告朱敬业:“不好了!港口出事儿了!于队和瞿队……刚刚被人枪了。”
朱敬业脸色一变:“萨武洋!你想干什么!你疯了么!”
萨武洋也有些摸不着头脑,理直气壮地反怼:“关我屁事!你别转移话题。有什么新情况大家摊开了说,我今天就是来打抱不平的、不想影响对外经贸合作,我问心无愧!”
朱敬业气极反笑:“好,我倒要查清楚,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你敢跟我一起去现场么?”
萨武洋:“有何不敢?我先穿件防弹衣。”
说着,他就穿上了一套黑水安保提供的三级头三级甲。
双方很快公事公办地赶到了港口。
朱敬业黑着脸,在保镖的护卫下,抓过一个现场负责控制局面的人:“到底怎么个情况。”
现场负责人心惊胆战地说:“黑水安保的一名管理人员,叫龙五的,因为下属被……被瞿队逼供不治,今天来讨说法。后来双方越聊越激动,就动武了。
那个叫龙五的就把瞿队和于哥那个了,他的火力比较猛,动手后就一边火力掩护一边跳海逃生,夺了一条小艇,我们没能拦住。海巡已经开始绕岛巡逻了,如果他敢回来的话,肯定会被我们绳之以法的。他的小艇不可能逃得到古晋,这是他跳海前遗留在海边的武器。”
说着,现场负责人就上缴了一支捡到的黑克兰VSS步枪,弹夹已经打空了。
朱敬业的第一反应居然是心中一喜:“那个龙五是黑水安保的华夏雇员么?”
“不是,是我们兰方公民。”
朱敬业闻言表情又是一黯然。
萨武洋却是松了口气:“那就是普通的刑事纠纷,是个人问题。这是典型的挟仇而来,一时激愤动手,你们一定要全力将其抓捕归案!”
不过谁都知道,这肯定是抓不回来了,说不定龙五现在已经到了一家注册在巴拿马的航运公司的一条注册在巴拿马的船上了。
朱敬业和萨武洋正在对峙,一个手机打了进来,
原来是兰方大公本人都被惊动了,让他俩赶紧滚过去说明情况,讨论怎么安抚可能出现的国际纠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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