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方才已经说了,如今是在下帮助殿下。来日才是殿下帮助在下。若您同意,在下已经备了薄礼,五十万两金器已然在天山脚下候着,殿下同意,只派人去取就是。三月之内,大秦与西京自会自顾不暇。若您不同意,在下离开便是,不过,江北西北两省,能佑月氏万代根基。若在下事成,愿交两国之好,百年之内,绝无争斗。”
端曌思虑片刻,道:“孤答允与你合作,不过等你先做到了西京与大秦自顾不暇,再谈以后之事,不过礼物既然备下了,孤自然是却之不恭。”
“自然。也请殿下放心,在下会照顾好师妹,不教她再受任何委屈。”
“看来,你对孤的事,了解不少。不过,孤还是多谢你的好意。”
他拜了一拜道:“在下绝无他意,师妹的确很像我已故的妹妹。”复拱手道:“告辞。”
待轩辕巽恬离去了,端曌才看着下头空旷的地毯。玫德奉了新茶道:“殿下,他是不是知道了当年的事,否者这般贸然找来?”
“知道的人除了你已经全然见了阎王,又如何得知。你看他这般镇定自若,哪里像个少年?许多事,玫言并不知道的清楚。看来这位萨伊皇后,并不安分呢。这些年,在江湖里头搅动风云,他可是从来不搀和江湖中事的。不过有一点,他说的的确很对。”
“殿下,是何事,竟令您觉得有理?”
她深呼吸道:“月氏的确经不起外界的折腾了,而要想家国兴,的确是需要大量的黄金的。”
玫德听了,半响不敢言语,只道:“明日便要行祭天大礼,殿下还是早些休息才是。”
她仿佛想起了什么事,复对着玫德道:“玫言当年是为了自己的孩子,才弄丢了孤的孩子。如今,无论真相如何,到底说出了许多不该说的,斯人已逝。便把那孩子,送去金吾位吧。”
玫德脊背一惊,那金吾卫,怎么是女人能熬过的,无非是要她听天由命了。
如此亦不敢劝谏,只得回答道:“是。”
轩辕巽恬离开地宫后,以最快的速度绕开躲避了跟着的人。回到住所,早早看见等在那里的,自小服侍自己的桑红姑姑。
她关切问道:“少主可有遇到什么不对的事?”
他坐下道:“不曾,母亲说的对,这位端曌公主果真是为利至上的,各种细节算得清楚,所以并不麻烦。只是咱们布在大秦的暗装得悄然运行起来了,江湖人能做朝廷不能做之事。”
“少主雄才大略,来日定会成功。”
“这几个月,陛下都未理朝政。四下流言四起,可不是什么好事。”
乾元殿中,太师言语里几近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