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根本就是令人绝望的相比……
杨广和杨侗这对祖孙的文章诗词不用别人拍马屁也是顶级的好,尤其是杨侗更牛了,不写便罢,但有诗文词章问世,必是传世经典,更让人玩不起的是他写得好也就算了,偏偏还体裁丰富、诗风繁多。
与杨侗同生一个时代,是文人的幸事,因为他们生在无数杰作诞生的时代;同样也是文人最大的不幸,只因大家还在山脚的探索的时候,怀古诗、咏物诗、边塞诗、送别诗、行旅诗、情诗、山水田园诗和各种意象全被他写到了让人难以企及的巅峰;甚至连怨妇诗也被他给祸害了,谁的闺怨诗赢得了《怨情》?
大隋文人的绝望之感,杨侗不知道,知道了也不在意,那只是偶尔出口成章,或是哄哄老婆的玩艺而已。让大隋百姓过好日子、有病可医、有书可读才是他的主业。
此时,他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在甘露殿接见神医孙思邈。
见面过后,孙思邈将一叠厚厚的纸张呈给了杨侗。
“这是何物?”
孙思邈生于西魏大统七年,大半辈子都活在乱世之中,正因为见过刀光血影,早已不将红尘琐事放在心头。他认为利用有限的精力多研制一份药剂、甄别一个药方、多把一个患者从阎王爷的手里拽回来,便是无与伦比的成就。一张张可以救死扶伤的药方才是生命的真谛,权力功利之心早已淡去数十年,虽然挂着医学院学士之名,可他为让自己的医术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一年大半时间都在行走天下,体察各种疑难杂症,杨侗认识他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到他上疏,感到有点奇怪。
“圣上,此乃卑职大半辈子收罗到的各种药方,有调理气血方子,也有治疗伤寒秘方,还有一些方子是从古籍之中获得,尝试之后加以整理归纳,并且根据数十载行医经验对其增补删改。”
“哦?”杨侗连忙低头去看,第一张纸上写着几个飘逸工整‘《备急千金要方》’。
“《备急千金要方》?”
看到这几个字,杨侗顿时心跳加快,这难道就是流芳百世、名标青史的《千金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