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反对啊,你去告诉他们,那辽西的邱力居,辽东的苏仆延不是还在作乱吗,谁要是能如刘范这般,一次击杀二人,朕也如此封赏,绝不亏待”
刘宏说完,张让二人心下大定,便立刻前去拟旨。
第二日早朝,崇德殿。
刘宏看了看台下众人,笑了笑。
“宣旨吧”
刘宏说完,张让拿出早已拟好的圣旨。
“圣旨”
张让说完,众臣立刻下拜。
“大汉皇帝诏曰:朕皇弟刘范,英武非凡,胆略过人,以五百精骑,阵斩难楼于上谷,击杀乌延于右北平,遂平叛乱,安定幽州,朕心甚慰,特加封平北将军,冠军侯,以示表彰,钦此”
张让说完,举朝皆惊。
殿下众人交头接耳,好不热闹,如刘焉更是面露喜悦,心花怒放。
“陛下不可啊,比不合祖制啊”
张让话音刚落,卿大夫蒋崇便站起反对道。
“陛下,那刘范才十六岁,德薄才浅,岂可因一战而得如此高位,如此不仅与祖制不合,更寒了大汉万千将士之心啊,请陛下明查”
蒋崇说完,立刻跪下拜道。
张让看着蒋崇,一脸不屑,你算个什么东西。
“行啊,你去把那难楼,乌延的人头给朕拿来,朕也封你为平北将军,冠军侯”
刘宏说完,蒋崇大惊失色,背冒冷汗。
“可是陛下,比与祖制不合啊,何况刘范年幼,岂可当此高位”
蒋崇再次拜道。
“怎么不合了,高祖早就杀白马为盟,非功不得封侯,朕皇弟阵斩难楼,击杀乌延,平定两郡乌桓,如此大功岂有不封之理”
听刘宏所言,蒋崇还想继续劝谏,确看着刘宏死死的盯着自己,不敢在发言,于是便退了回去。
而此时司徒袁愧则站了出来。
“陛下,臣请治刘范,私调郡兵之罪”
袁愧说完,刘宏对袁愧笑了笑。
“哦,刘范如何私调郡兵了”
“禀陛下,陛下之前已经下旨命大司农都督众军北上,可那刘范确私自与邹靖,箕稠,郭勋等人私调兵马,北击乌桓,此重罪也,高祖早已有令,兵马,钱粮调动必须以虎符为准,而刘范不用虎符确调动数万兵马投入,此欺君之大罪也,臣再请陛下,治其私调兵马之罪”
袁愧说完,刘宏还未搭话,司空杨赐立刻站出拜道。
“不可啊,陛下,刘范所领只有五百骑兵,还是其本部私兵也,并非大汉郡兵,其打郡兵旗号,只为名正言顺而,至于邹靖,也只是命幽州各军,紧守各处而已,并未私调郡兵,何来罪过”
杨赐说完,袁愧大怒。
“杨司空,你要为逆贼辩护吗,还是你就是逆贼同党,那刘范私调郡兵,证据确凿,岂能有假,陛下,此例断不可开啊,否则便是祸乱天下之举啊,望陛下从重处理”
“望陛下从重处理”
一群和袁愧要好的官员立刻站起附和道。
“陛下,不可啊,万万不可啊”
杨赐见状,大急,立刻跪下拜道。
“哼,你们想造反不成”
刘宏站起大怒。
“刘范乃朕皇弟,对大汉忠心耿耿,岂是造反逆贼,战报上说得很清楚,此战真正立功的便是刘范手下五百精骑,幽州诸军只是顺势而为,有何过错”
刘宏说完,举朝再次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