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袁家为了要不要和刘范合作而议论之时,上谷郡沮阳县。
“子师为何来此”
王泽看着一个文士,立刻将其拉入郡府问道。
“哎,季道不必多言,我也是逃难来的啊”
这个文士,就是前豫州刺史王允。
“逃难,为何”
王泽听后大惊失色。
“说来话长啊,之前我为豫州刺史,奉命剿灭黄巾,安抚百姓,但是一次剿灭一伙黄巾时,得到了一封信件,你可知是何信否”
王允说完,王泽摇了摇头。
“那是黄巾叛贼和中常侍张让的书信”
王允说完,王泽眼冒金光。
“那真是太好了,如此阉宦必灭啊”
王泽说完,王允摇了摇头。
“我祸罪,就是此信也”
王允说完,叹了口气。
“后来我上书天下,请陛下严惩张让及其党羽,本以为这次证据确凿,逆贼难逃一死,可惜,哎”
王允说完,顿了顿。
“后来圣旨下达,我被罢官夺职,押解回京定罪,我本遇抗拒,但想了想还是回京城了,本想面见陛下,声明大义,可张让逆贼多有阻拦,使得我并未见到陛下,后黄巾平定,朝廷大赦,我被放了出来,本以为有机会可以面见陛下,伸张正义,可没想到,张让确从中作梗,找了个油头又将我抓入狱中,之后司徒杨赐多次找手下来狱中探望,我的主簿也多次劝我向张让低头,我一直不肯,到提审之时,大将军何进,司空袁愧,司徒杨赐太尉张温联名向陛下上书为我求请,所以陛下赦免了我的死罪,但是还是下狱被定了罪,本来年底又是大赦之期,但是张让多有阻拦,我也没法被特赦,后何进,袁愧,杨赐等人又继续上书希望赦免我,可是张让一直从中作梗,故我也一直未能赦免,后来还有众臣联名上奏,我才能赦免出狱,但确不能在朝为官,又担心张让迫害,而自己力量太小了,无法对付阉宦,于是便改名换姓,逃离了洛阳,辗转来到上谷,想请季道帮忙啊”
王允说完,王泽坐在了下来。
“子师怎会如此糊涂啊,那阉宦势力巨大,又有陛下撑腰,你与他们正面冲突,又岂能如愿,如果联合朝臣一起发难,又岂能让阉宦如此猖獗”
王泽说完,王允摇了摇头。
“哎,现在说这些太晚了,只可惜阉宦未除,我又有罪在身,又该如何行事啊”
王泽看了看王允,想了一会。
“当今天下,只有一人能解决阉宦”
王允抬头看了看王泽。
“季道说的是冠军侯刘范”
“正是”
听王泽说完,王允想了想。
“这冠军侯我到不清楚,只是他与阉宦过从甚密,恐也会和阉宦一体也,再说他也是宗室之后,他能和我们一起对付阉宦吗”
王允叹了口气。
“不,子师有所不知,这冠军侯我也多有接触,其不仅是当时人杰,也是我大汉自立国以来,绝无仅有的一位天才也,此子以后必能安邦定国,开我大汉盛世,且其虽与阉宦交好,只为自保也,从其目前表现,其并不想卷入宦官和士人之争也,但是并不代表其对阉宦所为就无动于衷,我相信,冠军侯绝对不会坐视阉宦为祸的,因为我觉得冠军侯忠心的不是陛下,而是大汉江山,大汉万民也,所以到时候冠军侯必然会对阉宦下手的”
王泽说完,王允也来了兴趣。
“若如此,我就算豁出性命,也会助冠军侯成就大事,否则我第一个手刃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