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五个死于不同方式的恶鬼,分别死于刀柄、淹溺、火灾、活埋、吊死这五种方式,更是顺应金木水火土五行,是一种高明的炼鬼法术。
五鬼扛着箱子从半空之中经过的时候,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刚好有一箱落在他门口。
坐在墙角之上的一道青色倩影发出娇笑声音,然后挥手消失不见,五鬼也带着所有箱子,飞出了县城,来到了城外村子一座大宅之中。
而侧厢房之中许仙正在呼呼大睡,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落入了算计之中。
随后,更是有人急匆匆敲开了李宅的大门,将许仙的姐夫李公甫叫了起来,说是出了大乱子。
李公甫匆匆穿上公服:“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
他手下的捕快匆忙说道:“县库被盗了!”
“什么?”
李公甫大惊,立刻对着其说道:“我去见县令大人,你立刻将所有人召集起来。”
身为钱塘县捕头的李公甫被钱塘县令相召,火急火燎的赶到了县衙,此刻可以看到县丞、县尉、县令的幕僚等等都已经到场,所有人都急的和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这出的可不是小事情,弄得不好乌纱帽不保是小时,可能还会丢了性命。
县令看到李公甫来了之后,立刻说道:“户仓县库被盗,库内所有去岁收上来的的秋税税银全部不翼而飞,上面追查下来,我的乌纱帽不保,你们也一个别想好过,少说也是个流放三千里。”
“李公甫,限你三天之内,立刻将案子破了,银子追回。”
“要不然上面要我的脑袋,我就要你的脑袋!”
李公甫心中已经有了定计,或者说在他扮演这个角色之前,就预料到了必定会遇上这件事情,此刻不慌不忙的说道:“县令大人!此事颇为怪异,恐怕非常人所为,我请求大人……”
然而这个时候,县令的幕僚突然收到了一个消息,看了看李公甫。
之后附耳到县令身旁说了句,钱塘县县令脸色一下子变了。
他一下子扭过头,凌厉的看着捕头李公甫:“是啊!府库如此重兵把守,这么多的秋税收上来的税银顷刻间不翼而飞,怎么可能是常人所为?”
“又有什么样的人会有这样的本事呢?”
幕僚走上前来,摇头看着李公甫:“除非有人里外勾结,监守自盗!”
看着所有人都看着自己,李公甫骤然大惊:“县令大人?你们怀疑我?”
县令冷哼了一声:“不是我怀疑你,而是有人举报,县库失银乃是你李公甫监守自盗,你作何解释?”
李公甫极力反驳:“这是诬告!我今夜一直都在家中,何来监守自盗,没有证据怎么能平白污人清白?”
县令大怒:“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到黄河心不死,你要证据,我就给你证据!”
立刻有人抓着许仙提了上来,随同一起的还有着一个封条被撕毁的箱子。
一个守卒上前指着许仙:“大人!正是从此人房中搜出来的,必定是盗取库银的贼人之一,而此人正是李捕头的妻弟,住在李捕头家中。”
李公甫顿时脸色一阵惨白,知道这下再怎么反驳也没有用了,东西是他家搜出来的,妻弟被认定是贼人之一,那么他还能逃脱的了干系?
许仙大喊大叫:“这不是我的,这不是我的。”
“我只是突然发现箱子放在我门口,打开来看了看,这不是我的东西。”
县令冷笑:“这当然不是你的东西,这是朝廷的。”
“打入大牢!严刑拷问!追查其同党和剩余税银的下落。”
许仙还没等见到他的娘子,就已经被打入大牢,等待着不是流放三千里,就是死囚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