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接触到钞票没多久的李元吉,又怎么可能想到,夏国的钞票上的那些数字符,居然会是用作记录的编号。
而像李元吉门下这样几十万贯,上百万贯的提款,银行通常会把没有散号码的新钞票拿给他。
等到于秋将所有收受了他贿赂的各个船队的东主请上来了之后,李元吉就更加无法抵赖了。
“我这么做,只是想讨父皇欢心而已,今天我的战队一直都在奋力夺冠,只是时运不济,对手太强,最后冲刺阶段被人赶超了而已。
而且,我怎么知道,父皇经历这样的大喜大悲之后就一定会发病。甚至,还能知道你有保住我父皇性命的办法。”李元吉再度辩解道。
“如果,你把你账户上所有的钱也跟着你父皇一样全部买了你的战队获胜,我有可能会相信你。
但是,你没有,一文都没有,这就让我有些怀疑了,而只要怀疑,我就会查,你可能对我夏国的刑侦手段不了解,只要我想查,就没有查不到的结果。”于秋表情严肃着看向李元吉道。
很快,董放就是外面走了进来,向于秋禀报道,“殿下,刚才盘问过了内侍监李德全,陛下这两年偶有发心疾,尤其是在大喜大悲之后,这事陛下的近身内侍大多都知道。”
“所以,李元吉你也知道是吧!”于秋朝董放点了点头看向李元吉道。
“哼,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只是想留一些钱,在父皇万一输掉了手上的赌注之后,填补他的亏空,让他继续下注接下来夏国的各种比赛而已。”李元吉一副大义凌然的的样子,将头转到一边道。
看来,他在做这个计划之前,早就想好了脱身的说词,打死也不会承认,成功了最好,即便不成功,他也不会给李渊或者于秋杀自己的理由。
“你想用什么手段坐上皇位,其实我管不着,也懒得管,所以,我会将这些事情如实告诉你父皇,怎么处置你,由他说了算。
而且,我警告你,不要想着在我夏国境内搞事情,其结果必然会是被我调查的清清楚楚,一点但你做了什么令我厌恶的事情,杀你跟杀一只鸡仔也没什么区别。”
于秋冷着脸对李元吉说完这番话之后就走了,内心复杂的李元吉将拳头握的紧紧的,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他身为一个亲王,居然被人比作鸡仔,这种侮辱,是他无法忍受的。
然而,他又没有办法,因为,于秋说的是事实。
“齐王殿下,您还是请吧!我检察院通常招待别人的只有牢饭,相信您是吃不惯的。”董放朝门口伸了伸手道。
李元吉冷哼一声之后,快步的朝门外走了出去,他要快些赶到医院跟李渊解释,于秋不相信他刚才的说词,李渊可是很容易相信的。
毕竟,李渊是他的亲生父亲,只要不是他做了要弑父的举动,李渊即便是心里有怀疑,也会找台阶下,并不会处罚他。
而且,于秋根本不知道他的账户这五百万贯的真正来路,那确实是李建成给他的钱,其目的是想让李渊在夏国玩的更开心,最好玩到不想回长安,这样便可以让在长安监国的李建成拉拢更多的人,将权力进一步巩固。
“让人将这件事的所有影响都抹除,秀宁现在有孕在身,不要让她知道这些糟心的事情。”出了检察院的办公楼之后,于秋直接乘车去往了洺山书院,在车上,他向董放交待道。
“李王妃知道的只会是李渊陛下旧疾复发,被送入医院治疗后,已无大碍。”董放点头道。
于秋点了点头看着车窗外不断向后的景色,突然开口道,“你说,这人要活到了什么程度,才会省心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