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发现束缚在身上的锁链断裂了之后，他是会像家犬一样继续呆在原地，继续忠诚的奉行着过往的坚持……
还是如狼一般，冲出束缚，从此无法无天？
曹枰桠不确定。
但她却也毫不畏惧。
哪怕秦歌立马撕破了一切伪装，变成了无法无天的邪魔，秦歌也依然对她有所需求！
只要她还能满足秦歌的某种迫切的需求，她就能处于安全状态。
不急！
等着就行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
大概三个呼吸之后，
秦歌恍然回神。
他淡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最后淡然至极的看向了测力器上显示出来的那个数字。
“曹枰桠……你之前既然能成为交换生去南师大……那么，帮我弄个提前毕业没问题吧？”
他还是想拿个毕业证。
哪怕那个毕业证对他来说已经毫无作用，但好歹算是对过去画下的一个句号。
将身为普通人的他所追寻的东西，给画下一个完美的句号。
而听到这句话，曹枰桠心底真正是松了口气。
秦歌是家犬！
就算挣脱了束缚，也依然会忠诚的守候在原地。
这不是侮辱，这是赞誉！
或许，这也是因为秦歌原来的身份是个象牙塔中的学生，而不是在社会上尝遍了尔虞我诈的艰难求生者或者利益争夺者。
也或许，是秦歌的本性就是这样。
曹枰桠轻声道：“没问题！”
“阿雅，记下这一点，立马去办！”
女助理点头：“好的！”
答应了一声之后，女助理却在原地站定了。
曹枰桠重复道：“我说的是立马去办！”
女助理这才明悟过来，当即道：“抱歉！我这就去！”
女助理迅速朝着门口走去。
秦歌轻笑道：“既然如此……就开始我们的合作吧。”
“我的要求是，帮我建立一些比较极端环境设施……”
“例如，万斤以上的重物从空中缓缓掉落下来，掉落到距离地面两米左右能直接轰然下坠……例如，一个类似于古墓的机关密布的地方……再例如，火海蔓延上千平方米的地方……”
“目前，就先建立这样的三个地方吧！”
曹枰桠沉默。
不是这些事难办，而是她完全不知道建造这些环境的目的何在。
但既然是秦歌的需求，尤其是在真正洞彻了秦歌的实力之后，曹枰桠不打算拒绝秦歌提出的任何要求。
当即，曹枰桠点头道：“好的，我立刻让人去办！”
秦歌点了点头：“那么……你想要什么？”
曹枰桠抬头，她眼中闪现出一抹惊讶。
她以为秦歌在明白自身实力，在明白她曹枰桠其实没有办法拒绝秦歌，也没有资格再跟秦歌谈条件之后，秦歌会直接把她当免费劳力使用的……
却不想，秦歌居然还要跟她达成合作？
意外之余，她对秦歌的定义和观感重新改变了一下。
而后，曹枰桠开口道：“我想成为……如您一样的超越者！”
秦歌点头。
虽然早就差不多猜到了曹枰桠想要什么，但还是确认了一下。
想了想，秦歌开口道：“明早卯时来找我！”
成为跟他一样的超越者。
但秦歌的路是无法复制的，曹枰桠有没有可以抓出一切刚需之物的神秘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