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一千贯钱?”二郎轻笑着问道。
秦歌愣愣一笑:“事发突然,实乃计谋,不过,三位好汉若等我半年,秦歌必定奉上一千贯钱!”
“意思是,你要在半年内赚一千贯钱?”二郎满脸不信。
“不错!半年千贯,说不定,还用不上半年!”秦歌成竹在胸。
“初生牛犊!”
二郎接着道:“那便半年,半年后,正好八月十五,我们再来寻你拿钱。”
说完,二郎对着另外两个汉子开口道:“哥哥,老三,我们走吧。”
“你不问我住哪儿?”秦歌好奇。
“何必问,半年后,还是此时此地见,你若毁诺,我们自然也能找到你,不过,我不希望我们去找你,虽然我挺喜欢你,可我不喜欢不守信的人。”
“那,三位哥哥可否留下名讳!”秦歌抱拳,满脸认真。
二郎轻笑。
粗狂男子开口道:“秦歌是吧,你且挺好,我名张朝,二郎就叫二郎,老三,你唤他恶来便是。”
粗狂男子话音落下,三人便转出了这巷道。
张朝?
恶来?
二郎?
什么几把鬼名字?
秦歌转过头,愣愣的看着昏倒在地面的刘子明,心下迅速思考起来。
接下来,该怎么做?
诚如那位二郎所说,他如果不赶紧处理掉这老货的话,恐怕明天之内,他就要被这老货以其他手段弄死了。
秦歌只想出了两个处理方法。
其一,骗这老货,说他已经将那秘密告诉了张朝那三人,他秦歌若是有事,那秘密必会在一日之内呈到太守面前,借此,甚至还可以敲诈这老货一笔大的。
其二,见官!
先捆着这老货,叫来兄长,让兄长把这老货押送太守府,而他去寻找证据!
第一个选择能够给秦歌带来巨大利益,但却不稳妥,毕竟黑道上的那些事,一旦沾染了,可就再也没法退出了。
人在江湖,之所以身不由己,就是一旦被恩怨的网缠住,就再也挣脱不了了。
但秦歌想要干干净净的活着,走堂堂正正的路,所以,他就只能选第二个选择了。
见官!
下定了决心,秦歌迅速将刘开的腰带解了下来,直接用后世在网上学的复杂方法,将刘开绑在了巷道边缘的柱子上。
为避免意外出现,秦歌又把这老货的衣服脱了,撕成了一条一条的做成了绳子。
绳子上绑着石头,挂在柱子上,石头则悬挂在了刘开头顶二十公分左右的地方。
同时,秦歌又将一块小一点的石头绑在了绳子的另一端,用刘开的腿将那小石头压着。
这样一来,刘开如果提前醒来,他必然会动脚,脚一动,压不住绳子的另一头,那刘开头顶的大石头就会落下来,而二十公分的加速度,砸不死人,却能再次让这老货昏迷过去。
看着自己完美的机关术,秦歌满意的笑了笑。
想了想,他又把老货内衬的衣服给脱了,直接蒙住了老货的眼睛。
而后,他飞快的朝着城郊跑去。
他家就在益州城北的辛家庄。
“兄长!兄长!”秦歌在田埂间高呼。
远处一个短褐打扮的男子抬起头来,他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将锄头扔在了地上:“十一郎,何事如此急切?”
“兄长,你且过来,此事不能大声喧哗!”
辛栩轻轻一笑:“呵,还会神秘兮兮了,看来刘夫子教的挺好,明日你且将家里的腊肉给刘夫子带一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