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必须想办法啊。
可是以张娟的忄生格,和她摆事实讲道理是没有任何效果的,这时方远注意到了房东的黑眼圈。
方远在衣兜里握着自己的那颗黑色的丹药,挤出了满脸的笑容忽然问道:“张姐,你是不是夜里睡不着,白天没有精神,脑袋和一团浆糊似的,整天昏昏沉沉的?”
“呦呵,你怎么知道的?”张娟先是一愣,接着满脸的疑惑,好奇的问,“难道你懂医术?”
看来自己猜对了,方远在心里冷哼一声,我懂个屁医术啊?你两眼都成熊猫眼了,瞎子才看不出来呢。
竟然蒙对了,方远为了不被赶出去,接着忽悠张娟:“娟姐啊,我当然懂医术了,还是祖传的中医,一眼就看出来你的病根了。”
“嗯?真的吗?”张娟揉着太阳穴满脸的苦瓜样,向方远诉苦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最近老是睡不着,白天没有精神,整天昏昏沉沉的浑身难受,脑袋都快炸了。”
“失眠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方远装作一脸的凝重的说,“可别大意啊,你人到中年,如果休息不好,以后会得高血压,脑梗,糖尿病的。”
方远哪里懂什么医术,也不知道失眠会不会得糖尿病,脑梗,高血压,就是一阵胡诌,欺负张娟没文化。
但是他满zui跑火车还是起了效果,唬的张娟紧张的额头全是冷汗,身体也微微颤手斗了起来。
“我这有一粒祖传丹药,专治失眠多梦,还能调理神经。”方远害怕整粒的药效太重,于是暗暗把兜里剩余的丹药掰成了两半,只给了张娟一小半。
“让我吃这个?”低头凝视着方远给的丹药,黑乎乎的卖相并不好看,张娟虽然没有读过书,但是也知道不能随便吃东西,害怕吃出个三长两短来。
“爱吃不吃,不吃给我。”面对张娟的质疑,方远装作非常生气的样子,满脸的怒容仿佛受到了天大的羞辱,伸手去抢她拿着端详的丹药。
张娟被失眠折磨怕了,她也是病急乱投医逢庙就烧香。
同时张娟自恃是方远的房东,他敢忽悠谁,也不敢忽悠自己啊,否则租房的押金不退,交的这一千五百块钱不还,还要把他痛打一顿扔出去。
想通了这一切,张娟闪过了方远来夺的右手,直接把丹药放进了zui里。
张娟感觉这黑乎乎的丹药一进入嘴里立马融化成了汁水,顺着咽喉滑落。
嘴里还散发出阵阵难以形容的奇妙香味,仿佛刚才吃的不是药,而是天下第一的美食一样。
接下来,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张娟的体内泛起一阵暖洋洋的感觉,如同洪水般冲刷着五脏六腑,好像做了个玛莎鸡,全身轻松的骨头都酥了。
脑袋也不晕了,身体也不酸疼了,毛孔舒张,舒爽至极。
舒服,简直是太舒服了。
好几天没有睡好觉的张娟一阵困意涌上脑袋,感觉自己的双眼皮犹如上千斤般重,恨不得立马躺在地上呼呼大睡起来。
实在坚持不住了,张娟也顾不上什么忌讳,摇摇晃晃的直接走向了方远的单人床,扑通一下趴在了上面,没撑一秒钟,震天的呼噜声响起。
“有效,太有效了。”方远确定了张娟睡的非常沉,哪怕现在把她丢到马路上也醒不过来,这时他的身体也在微微的颤扌斗着,为丹药的药效而震惊万分。
可是这么好用的丹药只有一大半了,他不知道怎么才能继续得到丹药,于是试探着唤出黑色鼎炉。
方远回忆着上次无意中把黑色鼎炉召唤出来时的情景,尽力的在脑海中默念,果然一秒钟内在面前无声无息的出现,还和上次一样漂浮在空中。
令方远惊奇的是,鼎炉的底部又出现了一层黑色的液亻本,还散发出阵阵的奇香,和刚才丹药的味道很相似。
唯一的区别是,这层液亻本的数量明显比刚才多了一些,份量很足的样子。
琢磨了好一阵,又经过了试验,方远算是对这个黑色鼎炉有了些许了解,并且做出了大胆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