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小先生快快回去休息!课业的事情就交给我吧!”
“如此感谢了!”朱乾起身拱了拱手便回到房间,随即心神一动便将心神转到神体之内。
然后伸手一划,面前便出现一道门户,一步迈出,神体便直接出现在了刘叔寒的家中。
只见刘叔寒正站在房间之中,而房间前面的桌上正燃着香烛,香烛后面便是朱乾留下那一面神牌。
刘叔寒对于朱乾的突然到来颇有些意外,但是也仅仅是有些意外,随即就拱手道:“属下见过主公!”
“免礼!”朱乾说着,摆了摆手便道:“快将情况如实说来!”
刘叔寒点了点头便开始讲述:
“今早我便如往常一样去玄真观外出摊算卦。
可是刚到云华山下,便发现有许多摊贩与香客正往回走,属下询问了一下,便得知玄真观关门谢客,并且还未说具体关门几日。
属下想要弄清楚情况,便继续去玄真观,最后到了玄真观山门前便被两个道人拦住了,属下询问了几句,也没得出什么东西来,最后便假意回转,然后从侧面小路上山,到了玄真观外,确实看见道观大门紧闭。”
朱乾听了,便在房中踱步,仔细想想到底有哪些可能。
“难道是玄真子是在害怕什么?或者是他已经凑齐了炼制飞剑的材料,正在炼制飞剑?”
朱乾心中有些拿不准,若是前者,倒是好事,但若是后者,便不是好事了。
但是自己现在也没有办法,只能按兵不动。
若是前者,自己贸然放出求救的传讯符,玄真子不一定会出来救援。
若是后者,他专心炼剑,便更不会出来。
所以,只能等到玄真观开门迎客之后再说。
想到此处,朱乾便道:“你每日依旧去查看监视!什么时候玄真观重新开门迎客,再向我汇报。”
“是,主公!”
回到南山村,朱乾白日或是与陈鑫、刘宇两位先生说话,或是上课,或是去江边查看码头的进度。
如今的码头上,一片热火朝天的景象。
有的在夯地基,有的正在锯木料,原本的寒霜腊月,一个个却只穿着单衣,头上热气蒸腾。
远处还有两个砖窑正冒着浓烟,南山脚下的采石场也是叮叮当当的响个不停。
朱乾给的工钱十分丰厚,一个个的工人们都下了死力气的在干活。
朱乾看见张忠正在一边打磨着一块木牌,这木牌的样式,却像是牌位。
“忠叔!”
朱乾叫了一声,就走了过去。
张忠一听朱乾叫他,连忙将手中正在打磨的牌位,推进旁边的筐子里面。
“公子来了!”
“上午没课,过来看看。”
“工人们都很用命,地基已经夯实了,过两日,就能下石料了,只要石料一下,就快了,估计一月,码头就能成型,到时候,就会有航船在此停泊休息,也就能开市了。”
“朱乾点了点头道,忠叔办事,我放心。”朱乾说着,便与张忠转了一圈,才回到家中。
对于张忠做牌位,朱乾原本并不怎么想理会,但是,眼见张忠想要隐瞒,却勾起了朱乾的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