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说法就能理解了,冯茂问道:“捐献?就是不给钱,只拿东西?”
朱迪女士连连点头,“对,我就怕这个。要是教会要我们捐献,我该怎么办?”
“等教会提出来之后再说。”冯茂应道。
“等教会提出来,他们肯定会提出不捐献的条件。”
冯茂不想和教会再打交道,就推托道:“我觉得教会不会提出过份的条件。”
“殿下,我家的孩子在教会学习神术,一旦教会拒绝教授神术,我就只能答应教会的捐献……”朱迪女士絮絮叨叨讲述着对孩子的神术教育。冯茂听了一会儿,听出21世纪母亲谈起重要的补习班的感觉。
朱迪女士絮絮叨叨说了好一阵,也许是有人倾听使得她疏散了心理压力,她的神色看上去没最初的焦虑。“殿下,我也知道不可能不给教会捐献,我只想请您出面先和教会商量出一个数目,若是数目能接受,我也不想得罪教会。”
冯茂立刻拒绝了,“请您找别人去联系教会吧。我现在不方便和教会见面。”
“您和教会说不上话么?”
见朱迪女士大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意思,冯茂耐着性子答道:“我现在和教会因为些事情闹得很僵。”
朱迪女士没有立刻再说什么,她沉默了一阵,用很低的声音说道:“殿下,我听到些消息。据说有别的办法学到神术。不知您听说过没有。”
冯茂当然听说过,不仅听说过,还给那帮移植了金丹造成不良反应的修行者们做过临时治疗。可这时候当然不能说出来,只能应道:“既然您听说过,何不去找那些告诉您的人问问。”
“殿下,私自传道是死罪,我已经发誓不说出去。若非是那边的人说您靠得住,我哪里敢来问您。”
冯茂突然生出一种把朱迪女士捏死的冲动。片刻后,冯茂又很想把大公也捏死。没想到自己早早就被大公算计了,牵扯到这件事里面来。但是自己的实力与大公相差太远,若是真的去找大公,被捏死的肯定是自己。看着朱迪女士那谨小慎微的表情,冯茂想起她之前说过的‘我已经发誓不说出去’。以大公的实力,又在做这种杀头的事情,想来已经有了准备。
既然大公把自己坑进去,冯茂觉得也不能让大公好过。正想说没问题,却觉得自己懒得开口。以前的自己遇到事情总是忍不住主动说话,从战场上回来之后就再没这个冲动了。如果可以的话,自己宁可被动点,听完被人说什么。
一迟疑间,冯茂突然生出警觉。朱迪女士嘴上说什么都可以,但是自己若是承认自己知道些事情,那可就等于把主动权交给了别人。想到这里,冯茂板起脸喝道:“你是我的合伙人,所以我不想看着你死。你明知道这是死罪,怎么敢在我面前胡说这个。你现在就给我走,这次我饶了你,若是下次再胡说八道。我就当场执行律令,诛杀你这个私自传道之人!”
朱迪女士被冯茂的怒喝吓到了,她尝试着开口,冯茂指着朱迪女士喝道:“你再说话,我现在就动手杀人了!”
说完,冯茂抬起手,桌上的裁纸刀直接飞到了冯茂手里。这动作吓得朱迪女士起身就走,没想到她出门没多久之后居然又站定,转身走回门口。冯茂虽然不想再见血,却也生出动手伤人的想法。抬眼看去,就见朱迪女士不安的站在门口,在她背后站着大公。
大公轻巧的越过朱迪女士,进了房间。门关上了,房间里瞬间就变成了大公书房的模样。一行字浮现在空中,‘这些都是我安排的。以后遇到这样的事情还这么做。’
‘我怎么确定你是大公?’冯茂写道。
‘若是你想询问用什么药物治疗修士,下次还可以来问我。’
听到这件往事,冯茂写道‘什么是太阴少阳之物?’
‘你服用的药物就是太阴少阳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