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寒提到令忻海名讳,令丘二人面上皆有凝重之色,外人退去,红絮儿故作不意,指着正襟危坐的师兄笑道“我这位师兄可是对葬道峰的令师兄崇拜的紧呢!”
“哦?”许寒讶然,“师弟倒还不知凌锥师兄竟与忻海师兄交好?”
张凌锥老脸微红,笑了笑后端起酒杯掩饰尴尬。红絮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俯身在桌上咯咯乐得不停,半点也未顾及张凌锥的感受,“哈,哪有什么交好,不过是他单相思罢了!”
“咳,忻海师兄修为冠绝我道渊当代真传,出身凡俗却人品贵重,又多为我道渊山立下功勋,为兄敬他几分有何奇怪之处吗?”
听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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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语,许寒想起当日星铜大殿内初见的令忻海,那名温润如谦谦君子,却天赐神威的师兄,不禁心生些许好奇“忻海师兄是非道渊嫡传,乃是与我和夕盈一般人界来的?”
“你们两个都别站着了,下面的人还得蹦跶一会呢,可别浪费了这大好的佳肴!”红絮儿为他二人斟满月色般清澈的仙酿,酒香挥洒,让人口生津
液。
夕盈练武之后,胃口大了许多,方才一桌菜式,被她糟蹋了大半,他三人都没怎么动过筷子。今次又上了几道色香俱全的美味,小丫头又兴奋的爬了下来,捞起精美的瓷碗,虎视眈眈的瞧着桌面。
许寒不会容忍她三番两次这般放肆,毕竟身在他乡,当真坏了性子,日后天下行走,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坏了不能坏的事,那吃亏的还是自己。夺过碗筷,许寒每道骨碟中为她取了一些,而后放在夕盈面前冷着脸道,“就这么多了,吃完不许再吃!”
夕盈是个极聪明的孩子,分得清许寒是真怒还是假怒,也知道什么事情可以商量什么事情没得商量,
“哼!”小丫头不情愿的哼唧两声,在三人好笑的目光中夺过碗筷,拖着凳子来到清幕边上,背对三人一边欣赏着新奇的歌舞,一边捯饬着筷子,不愿理会许寒。
许寒与他二人对酌一杯,望向张凌锥静待他语。
“忻海师兄应是四十载之前上山的,依稀记得应是当时哪位潜身人界的道渊前辈见到幼年时的忻海师兄天赋出众,起了爱才之心,便将他带上山来报予掌门和各位太上长老知晓,想收入门庭之中传个衣钵。”
许寒点点头,“原来如此,那后来呢?”
张凌锥目露回忆,“当时我等还在人界家族之中,只听闻似是诸位太上长老先不愿收一不知根脚的人界子弟入道渊门墙,后来是掌门开口,才将忻海师兄直接收入葬道峰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