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月却喊道,“你给我站住,你要是再敢走一步,我就喊人了。”
赵守业又转身瞪着李秋月,嗓音沙哑,“你说吧,你到底想要什么?”
李秋月把手里的钱拿出来,对赵守业道,“这是我从你抽屉里找到的30多块钱,只要你同意把这些钱给我,我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怎么样?”
赵守业愤怒的眼珠子都红了,低吼道,“那是给俺娘治病的钱,不能给你!”
赵守业也就是一个保安,他是退伍兵,好不容易才在京城找个工作能挣点钱,家里母亲生病,他丢下老婆孩子,来这里当保安,就是为了挣钱,给老娘治病。
赵守业的母亲靠着赵守业每个月寄回去的钱,买药吃,才能活下来,若是这个月不寄钱回去,母亲买不到药,那是要死人的,赵守业怎么可能会同意?
李秋月听了,一脸冷漠道,“我不管,反正你不同意把这些钱给我,我就说你耍流氓,让公安同志把你抓到派出所去,让你蹲大牢,让你被人瞧不起。”
赵守业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李秋月,“你这人怎么能这样?”
赵守业心中极为后悔,他曾是军人,责任心比较强,若不是有次执行任务,身体受了伤,他也不会退伍,就算退了,那份责任心依然存在他的心里,所以每当他看到需要帮助的人,能帮一把就帮一把,却没想到,竟会遇到李秋月这般恩将仇报之人。
赵守业想到自己母亲的病,看着李秋月冷笑道,“你要喊便喊吧,这钱不能给你,把钱还给我,没做过的事情,我不认。”
李秋月见赵守业如此说,顿时气道,“好,你会后悔的。”
李秋月说完这句话,眼角余光瞟到窗户外面,有人经过,立刻惊慌,大吼道,“来人啊有人耍流氓了,救命啊,别碰我...”
李秋月在那里又蹦又跳,还不断撕扯自己的衣服,弄乱自己的头发,也没穿鞋。
赵守业打开门,阴沉着脸走了出去,此时的赵守业已经恢复了冷静,而从窗外走过的人,忽然听到屋里有女人的求救声,立刻看下这间屋子。
这个时代的人都比较热心,一个60多岁的老大爷看到赵守业后疑惑的问,“小赵,你屋里怎么有女人的声音?”
赵守业在这个大院儿做了将近一年的保安,虽然性格有些沉闷,但却乐于助人,大院里的很多大爷大妈都比较熟,这位老大爷早上起的早,出去溜了一圈,买了早饭,正打算回家,就听到保安室里,传来女人的求救声。
赵守业刚要说话,李秋月就着急忙慌的从保安室里跑出来,这副狼狈的样子落在大爷眼里,顿时让老大爷大吃一惊。
李秋月红着眼睛,满脸泪水,向老大爷哭诉,“大爷,这个男人冲我耍流氓,您救救我吧!”
老大爷疑惑的看了眼赵守业,赵守业沉着脸说,“大爷,您别信她的话,我根本就不认识她,她昨天来咱们大院找人,可那家人根本就不认识她,她没地方去,睡在大街上。”
“是我好心好意把房子让给她,哪知道她不但偷我的钱,还说我对她耍流氓。”
老大爷闻言,脸色慢慢严肃起来,李秋月头发散乱,上衣被扯开了几个扣子,确实很像受了委屈的样子,可是赵守业身上的衣服却穿得整整齐齐,赵守业若真是对李秋月耍流氓的话,他自己身上的衣服不可能那么整齐?
而且老大爷跟赵守也比较熟,比较了解赵守业的性格,不相信赵守业是那种会对女孩子耍流氓的人。
李秋月听了赵守业的话,忙哭诉道,“大爷,您别听他瞎说,我怎么可能会偷他的钱呢?我可是大学生。”
老大爷疑惑的问,“你是哪个学校的大学生啊?”
李秋月挺了挺胸膛,高声道,“我是京城大学的大学生,屋里放着我的录取通知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