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就和父亲成了好朋友,还一起担任了武术馆的教头。
教头这个称呼,还是从师父的嘴里喊出来的。
在武术馆,师父就收了李健和禾桃两个弟子。
李璟是蹭着哥哥一起学拳,练基本功,蹭着喊师父。
师父大概在深圳,在武术馆呆了六年时间,就又出去跑江湖。
这在外面又跑了五六年才又回来深圳。
他们都猜测师父是北方人,可是,他的广东话又说得很溜。
李妈说,师父是一个很有本事的男人。
当然,有本事的江湖汉子还可能有很多仇家。
于是,大家都不再深究师父的来历。怕知道得越多越不好。
李健与父亲,弟弟就都努力学师父的本事。
担心,万一哪一天师父的仇家找上门来,他们不至于吃大亏。
楼下没有人,李妈和李璟都不在屋子里。
李健边在厨房找早餐吃,边东想西想。
他估计,母亲和弟弟可能一起出去市场买菜了。
要请客,怎么都得有七八个菜才能招待客人。
~…~
“老李,李大(李健)足有二十四岁了吧?”
陈师父边给花培土边问几步远的李大成。
李大成这个当父亲的,听到问话,愣了一下,想了想,才不确定地回道:
“老大?李健今年好像是二十四岁?”
李大成不是很肯定,因为广东这边是算虚岁。
李健已经满过了二十四周岁,算二十五岁,在广东得算是二十六岁。
但是,他又知道北方的人是算实岁。
按北方的算法,已经满了二十四的李健,也得在过完农历年才能算二十五岁。
“那李健谈女朋友没有?我看他有点虚火。”
陈师父看大徒弟,脸红脖子也红的,肾气旺。
“呵呵呵…他啊…”
李大成想想大儿子在小夭那里吃瘪,心里怎么想怎么乐!
一个大男人,追女朋友也不讲究方式方略,不能怪小夭拒绝他。
李大成看看楼梯口,又立耳听听,没有人上楼梯。
他这才压低声音,附耳过去对陈师父道:
“阿健,他呀,喜欢上了你的另一个嫡传弟子。
可是,小夭没有答应做他的女朋友。
这一个来月,他蔫哒哒的。看着,可怜兮兮的样子。
让他妈背地里观察他好几天,然后,又悄悄的乐呵了好久。
还是前天,你回来了,他的精神才又好起来。”
李大成想着妻子无聊,总是看二个儿子的笑话。
哎,不好不好。
可是,有时候,他也忍不住地想看笑话。
这日子,似乎真的是太过于平静,搞得只能看儿子们闹点笑话来娱乐娱乐。
想想六七十年代,那个时候,深圳湾,经常有新闻可看。
“李大看上了小夭?不大可能!?”
陈师父不太相信,持着怀疑的态度。
“他们俩在练武场可都是从不留手地干架。
经常是过招以后,两个人下来都是浑身青紫…
他每一回帮二个弟子揉药油都揉得手酸。
这样子的一对师兄妹怎么会看对眼?没有成为仇人都算心胸宽广。”
疑惑着的陈师父又想想李大成的话,才恍然大悟:
“哦,原来只是李大那个臭小子看上了小夭,我们小夭可没有看上他。
没有看上就对了。如果,我是个女孩子,也不会看上。
一个男孩子,大了小夭四岁,对练的时候还从不留手。
他这个大男人,经常看着小夭一身的青紫都不忍心。
幸好小夭是个非常大气又倔强的姑娘,才从来没有哭过鼻子。
不然,他这个做师父的,还要哄小姑娘。”
陈师父想到这里,也忍不住地“嘿嘿嘿”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