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智笑笑,劝道:“侯爷这里卖酒得加把劲儿啊。张昭进献水泥配方给皇爷,英国公那里又多调拨了两个月的给养给他。而且皇爷允许他组建商行经商来补贴军中用度。那个国泰商行已经开业。就在崇文门外卖玻璃镜。宫中还有一个等人高的大玻璃镜,就摆在坤宁宫中给皇后娘娘用。”
他在宫中,消息非常灵通。
张鹤龄耳朵竖起来,“玻璃镜子?”
徐智点点头,小口的抿着二锅头,这酒度数有点高,故意的挑起张鹤龄的兴趣,说道:“侯爷,这玻璃成本不知道多少,但是售价却是非常高。宫中那大镜子,据说要卖一千两银子一个。而国泰商行里一些半尺的方境要买八百文,你想想这里的利润得有多少?”
他派人去调查过。
张鹤龄眼睛顿时眯起来,笑道:“好,好!本侯知道了。徐公公,等本侯的白酒和玻璃镜子卖出去,将来少不了你的好处。”
不管张昭有多么会折腾,能制造出多少新奇的玩意儿,这些东西不都是他的吗?哈哈!哈哈!
徐智忙拒绝,张氏兄弟贪财的很,怎么可能分钱给他?说道:“咱家谢侯爷美意。我只是是为了将张昭扳倒罢。”
张昭的粮饷,他大致的算过。只要寿龄候这边给力,足以将其扼杀在萌芽中。届时,练兵受阻,在御前那些文官可有话说的!他这里有个消息,校阅未必是在一年后。而是在最近。嘿嘿!
张鹤龄见徐智很上道,满意的点点头。一顿酒喝的宾主尽欢,送走徐智后,立即将他的心腹管家张二找来,令他派人去南口村中搞到玻璃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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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龄候府的品酒会后,很快,京城的地面上就出现新的“二锅头”,冲击着白酒市场。根源直指寿龄候府的酒坊。
这“乱象”自然被长宁伯所察觉。他们家现在有近半的“收入”都来自高端白酒五粮液。这酒都已是宫中的御酒。
下午时分,长宁伯周彧在府中和二三清客一起看戏。周管家将情况报上来。
周彧老者模样,一身青布衣衫,挥挥手,让戏台上的戏班子先停下,也没避讳几个清客,他们都知道张昭,问道:“张鹤龄哪里来的二锅头配方?”
周管家躬身道:“这老奴就不知道。”
周彧捻须沉吟一会,对左右的清客笑道:“小年轻做事,还是容易出纰漏啊。八成是张昭的精力都在新军千户所身上,老家却给人钻了空子。重赏之下,有几个人嘴巴严实的?老周,你去问问张昭,要不要本侯帮忙?哼!张鹤龄就是狗肉上不得席面!尽用些没品位的手段。”
他和张鹤龄恩怨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