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就算高顺出了事情,在城破之前,我们也不能进宫劫出圣驾。”沮授深怕宋宪不明白,还专门向他解释说:“若是我们在城破之前,就将圣驾劫出了宫中。到时不光李郭二人会派兵追杀我们,就连城中的吕布,说不定也会亲自领兵追杀我等。”
沮授的话,立即让宋宪等人打消了立即劫出汉献帝的念头。他们心里都很明白,就算救出了汉献帝,但此去冀州有千里之遥,中间又有关隘阻隔。吕布只需带着一支骑兵追上来,就足以让大家死无葬身之地。
好在成廉的手下比较得力,过了不到半个时辰,就气喘吁吁地跑回来报讯:“启禀骑督,小的已打探清楚。温侯进了守将府以后,怒斥了高校尉几句,便命人将他拿下,准备打入大牢。幸好有高校尉的手下集体为他求情,温侯才放过了他。”
听说高顺没事,沮授选择心头的巨石总算落了地。他对成廉等人说道:“三位骑督,既然高校尉的事情已告一段落,那么授就先告辞了。若有什么事情,可派人到我们栖身之处。”
成廉等人之所以愿意和沮授合作,无法是为了在城破之后,有条退路。此刻听到城破在即,他慌忙问道:“沮监军,我们该怎么办?”
“一切按计划实施。”沮授不慌不忙地说:“我们负责在城破之后,混进皇宫,救出圣驾。而你们三人,在我们带着圣驾离开京师之前,你们要想尽一切办法,守住东门,明白吗?”
沮授等人正在商议救驾一事,一名兵士急匆匆地从外面走进来。他朝众人看了一眼后,快步地来到成廉的身边,凑近他的耳边低语起来。成廉只听了几句,就吃惊地说:“什么,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成骑督,”沮授看到那名兵士一脸神秘的样子,便好奇地问:“出什么事情了?”
“沮监军,”兵士是成廉的心腹,因此他便毫不顾忌地对沮授说道:“属下来报,说吕布带着人进了东门的守将府,估计高校尉凶多吉少了。”
“如今的情况如何?”沮授听到这里,立即越俎代庖地问那名兵士:“高校尉现在怎样了?”
兵士摇摇头,回答说:“小人只是奉命在西门的守将府外监视,看到温侯带着一群军士进了守将府,便立即回来向骑督禀报。如今高校尉那里是什么情况,就不得而知了。”
“若是高顺被吕布拿下,那么西门就危险了。”沮授听到这个消息,再也坐不住了,他站起身,背着手在屋里来回地走动着,脑子里快速地思考着对策。过了许久,他终于停下脚步,对成廉说道:“成骑督,麻烦你再派人到西门守将府去打探一番,看看高校尉的情况怎样?”
成廉也知道此事关系重大,不敢有丝毫的怠慢,连忙派出几名心腹,火速地赶往西门的守将府,要搞清楚高顺如今的处境如何。
在等待探子回报的这段时间里,宋宪试探地问沮授:“沮监军,若是高校尉被温侯打入大牢,我们该怎么办?是连夜劫出圣驾,逃往冀州吗?”
“不行,就算高顺出了事情,在城破之前,我们也不能进宫劫出圣驾。”沮授深怕宋宪不明白,还专门向他解释说:“若是我们在城破之前,就将圣驾劫出了宫中。到时不光李郭二人会派兵追杀我们,就连城中的吕布,说不定也会亲自领兵追杀我等。”
沮授的话,立即让宋宪等人打消了立即劫出汉献帝的念头。他们心里都很明白,就算救出了汉献帝,但此去冀州有千里之遥,中间又有关隘阻隔。吕布只需带着一支骑兵追上来,就足以让大家死无葬身之地。
好在成廉的手下比较得力,过了不到半个时辰,就气喘吁吁地跑回来报讯:“启禀骑督,小的已打探清楚。温侯进了守将府以后,怒斥了高校尉几句,便命人将他拿下,准备打入大牢。幸好有高校尉的手下集体为他求情,温侯才放过了他。”
听说高顺没事,沮授选择心头的巨石总算落了地。他对成廉等人说道:“三位骑督,既然高校尉的事情已告一段落,那么授就先告辞了。若有什么事情,可派人到我们栖身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