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正是鹏吉。”
“是,也不是。”
“什么叫是……也不是?”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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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不在意云黎具体想说什么,想表达什么,问这个问题,不过是站在胜利者的角度,来玩味玩味云黎的失败罢了。
老板尤有德这副德行令苏琰倍感不爽,不过想到这矮个头半面青老板的娇妻,心情要好回很多,那可当真是个狐媚,可惜入错行道,整日在此跟着没用的男人虚费姿色,看来是没有机会去拼争横州城第一花魁。
想起这位狐媚老板娘苏琰就来气,如此美胚,咋就能嫁给眼前这个末流小丑般的人物。
“哼,尤老板,你那美娘子武蓉蓉在哪里,叫他出来陪我喝两杯”苏琰全不管尤有德何种表情心理,就冲他久默不答这条,抬手就掀翻张酒食满摆的方桌,起脚踏蹬道“还不去”
“苏公子,蓉蓉他,她有孕在身,不宜走动”
“唉”苏琰彻底惋叹,这枝嫩花终归是被糟蹋了,像武蓉蓉那种美人,如不能是王妾侯妻,实在有些亏待,更何况如今躺卧于这酒烟糜烂的天福客栈,更过分的是这个每日陪在枕边的男人,实在没底线呀,是不是有句诗叫做“一树梨花压海棠”苏琰记忆模糊,依稀是有的。
不想再玩闹误事,苏琰脸上开始显露有难得的正经道“我问你,刚才是不是有一僧两尼一傻子在此住宿”
“有…有呀”这声回答哀弱无力而又不失愤恨,可并非尤有德所言,而是来自旁边一位眼肿鼻青,不整衣衫,灰头土脸的年少公子,在年少红子旁,座有位年龄轻小,十八出头,肉净无骨的少女,少女脸腮亦步淤青,只是较少年公子少出许多。
苏琰集意追问,那年少公子却又刻意回避,怕被苏琰看到脸面。
终于,苏琰还是认出这少年公子,是本县县令之子,由于其父贪污受贿,搜刮百姓,为这个喜爱混迹风月的儿子肯定是留有不少家财,另加有县令父亲,这位年少公子在横州地界权势仅次苏琰和方定华。
“张公子,你怎成这副模样”
张公子哭腔声起,泪流满面,双眸在瞬间湿如河海泛滥,嗓不成音道“我本住天字号房,那四人来后指明要住这最繁华的天字号房,让我快快般离,我不肯,就被四人狠拳脚给…给打出来了”至此,苏琰才明白原来瞬间流泪并非自己唯能的特异。
苏琰根本不在意这张公子遭遇,只要能打听到四人住所即可,现在要做的就是静等,等十成从司平府带来五百兵家,便立刻利剑寒矛直猛杀入天字号房,先让大将马时清斩杀掉黑面和尚,接而用乱箭射死冷面剑客,至于那两名三十出头不知道有没有向佛之心的尼姑,就干脆卖进春香楼,让她们知道出家之苦,好好尝尝人世风情。
“好,就这么办”
“咳咳,正所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本少爷今日为横州安定,百姓福祉,必要深入虎口,刺探敌情”苏琰开步上楼,临时撇眼尤有德,警告他莫要尾随,他知道四人练过武,据说练武者耳目俱精,于是他缓缓放慢脚步,来到天字号房门在,躬身蹲卧,意在听听这些人言谈话语,或许可知其身份来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