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样?孤男寡女衣衫不整,共处一室,像什么样?”说话间,季何君音量也提高了几分,可见他的怒气。
张新春垂着眼眸,却很快想好了应对政策:“老爷,是他......”张新春哭着抱住季何君的腿,指着床上躺着的智利:“是他胁迫妾身的,他威胁妾身替他治疗。”
说话间,带着几分害怕,身子也因为害怕抖了起来,泪水更是像脱了线的珠子不住的往下掉。
不得不说,这张新春还是有几分手段,果不其然,季何君见她如此模样,便信了几分:“果真如此?”
这话,不是对张新春说的,而是对智利说的。
智利已经收拾好衣物,坐在了床上,他阴沉着眸子,看向张新春方向。
张新春冲他挤眉弄眼,还伸出了四个手指,智利没有说话,张新春又添了一只。
如此,他方才摆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持剑宠着季何君冲了过来:“狗丞相,拿命来!”
突如其来的刺杀,使得季何君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便直直的愣在那里,张新春叫了句:“不要。”
随后一把推开了季何君,季何君被推到了一边,而张新春中了一剑,智利利索的抽回剑,便从窗口跳了出去。
“春儿!”季何君一声惊呼,张新春顺势倒下,倒在了季何君的怀中,季何君此时只有止不住的疼惜:“你怎么那么傻,为何要提我挡剑?”
血顺着伤口流出,浸湿了张新春的衣裳,其实伤口不深,也没刺中危险部位,而她这一挡剑举措,会让季何君对她的怀疑彻底消失。
她眼泪朦胧,面色苍白,却仍是含情脉脉的凝视着季何君的面容,仿佛他就是他的天,季何君当初就是被她这幅小鸟依人,缺了他好像活不下去的模样给吸引了眼球。
她颤巍着手,轻轻抚上季何君的面容,动作很轻柔,轻轻抚摸,她含着泪朝季何君露出一个勉强的微笑:“你没事就好了,你要相信我啊!”
果不其然,闻言,季何君痛哭失声:“我信你我信你。”
话落,又偏过头去朝着门外大喊“来人,传大夫。”
季倾安站在门外,听着房间内的动静,最后只摇了摇头。
这原主爹真是扶不起的阿斗。
在季何君偏过头的时候,张新春脸上浮现了一抹阴谋得逞的微笑。
季倾安叹了口气,正准备离开,突然那原本应该在屋子里的男子,冲了出来:“逆子,你给我滚过来。”
一回头,季河君满脸怒气,“谁让你污蔑你母亲的?差点酿成大错,虽说她平日是忽略了你一些,你也不能这样污蔑她名声吧?”
季倾安也是醉了:“爹爹说的是,好像是倾儿刚刚眼花,看错了,还请爹爹不要责罚。”
季河君点点头,正准备说些什么,然还没说出口,受伤的张新春面色惨白压着伤口走了出来,她轻扯季河君衣袖:“相爷,都是臣妾的错,不要生气,倾儿年纪尚小,不懂事,确实是臣妾往日养育不周,是臣妾的错,不要责罚她了。”
闻言,季河君的怒气再次上升到一个高度,“瞧瞧你干的这破事,能不能学学你妹妹?还不谢谢你母亲?”
这话刚落,季倾安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只见张新春突然往后倒去,季河君手脚无措的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