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今日是祖母生辰,我们也就不要争论了可好?免得被外头人听到了,又随意传播我们丞相府里头的是非来,今日最重要的是,为祖母过生辰。”季倾安决定自己退后一步,毕竟有句话叫,退后一步,海阔天空。
今日,季倾安来这丞相府里头,毕竟也不是为了和季河君这群沙雕吵的,天天吵来吵去也是是没有意思,她也没有那个癖好。
然而,这季河君明显就是不准备放过季倾安了:“怎么?现在这时候就怕被旁人听到了?怕被别人听到毁坏了你云清王妃的名声?你还记得今日主要来是为了给你祖母过生辰?来的这么晚,还要我们丞相府派人去接,你真是好大的面子,好大的架子啊,你到底有没有把我们丞相府众人放在眼里?”
季河君骂骂咧咧的说了一堆,季倾安只觉得耳朵根进了水一样,嗡嗡嗡吵得很,直接干脆没有细听,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了。
季倾安发现,她来了这个古代,其他没有学会,学会选择性不听,选择性忽视这个功能,倒是学的好的很。
然而,季倾安好不容易忽略了这个季河君的吐槽,好不容易告诉自己不要生气,要压抑住火气,然而,下一秒,就又听着季乐思开口发话了:
“就是就是,父亲,你也不要生气,这云清王妃毕竟现在也是不一般了,和我们这等臣子是有些差距的,云清王妃能够腾出时间莅临我们丞相府,就已经是我们丞相府莫大的殊荣了,父亲你可快些莫要说了,万一云清王妃这一下子气走了,外头可又要说是我们丞相府的不是了,云清王妃没有给祖母带礼物也就罢了,不必在意的,毕竟人到了丞相府就是很大的殊荣了。”
季倾安听着,只觉得她这个二妹妹季乐思的狗嘴里,越发吐不出象牙来,什么叫做她来了就是很大殊荣了?季倾安越发觉着,自己应该和她这个二妹妹季乐思学学,学学怎么讲究语言的艺术,学学怎么能够杀人于无形之中。
“二姐姐,你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你这说的都是说的什么话儿?大姐姐本来就最近事务繁忙,再说,什么叫做人到了就是最大的殊荣了?莫非大姐姐身为丞相府嫡女,回丞相府她的家,还要朝着二姐姐汇报不成?现在丞相府是全是二姐姐一个人的吗?更何况,你怎么知晓大姐姐没有给祖母带礼物?莫非也就你能给祖母送,大姐姐来晚了些许,就不能送了?”季文安向来心直口快,这不肯定就怼的这个季乐思没有话说出口来。
然而,这个季乐思保持沉默并不能代表什么,因为最打的boss,反派,也就是丞相季河君,就抓住了这个季乐思话语中的关键儿:“思儿说的对,云清王妃能都莅临丞相府,依然是莫大的荣幸,再此,老夫朝着云清王妃行上一礼,以示感谢。”
“父亲,你身为堂堂丞相,怎可如此?”季乐思却在这时候开始出言阻止了。
张新春也在紧随其后开口着:“是啊,相爷,这时候,你可不能糊涂,这云清王妃虽说,如今是属于皇室中人,但是,她不也是您的女儿不是?这可是不能跪着的啊,这一跪,怕是要遭天打雷劈啊……”
张新春开始声嘶力竭的吼叫着,就跟真的做了这事儿,就会被天打雷劈一样,季倾安也是实在觉着有趣。
“不行,这云清王妃今时不同与往日,这次,老夫是一定要跪着的。”季河君嘴上说着要去跪拜,身子却是诚实的很,丝毫没有要去跪下去的意思,季倾安瞧着,估摸着就是在等着季倾安阻止,但是,季倾安怎么可能会去阻止呢?
她向来不信命,更别提信什么天打雷劈了,再说,她也不是原主季倾安,就算是受着原主父母的跪拜,心里也不会有任何不妥帖的感觉,更不会有什么畏惧,与她无关的事儿,为何要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