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对了,项羽的楚军骑兵大军已经到了古巢,随时都有可能追过来,马将军还是让守军多加注意才行啊。”樊哙边走边说。
“哈哈,樊将军放心,舒城防守严密,楚军来多少兵马我也不怕。”马亮笑道。
樊哙嗤笑一声没有说话,心道这姓马的还挺能吹牛,这种人怕是见了项羽都得吓得尿裤子吧?
很快,二人来到了城中一座宅院。
“樊将军请。”马亮在前引路来到了会客大厅,里面竟然已经吃上了。
樊哙面露不悦,这不是给我准备接风的酒菜吗?怎么别人先吃上了呢?
然而,当樊哙刚跨进大厅的一刹那,忽然感觉自己被人给踹了一脚。
哎呦!噗通!
这突如其来的一脚,樊哙根本就没有准备,当即来了一个狗啃屎趴在了地上。
“你!”樊哙刚要暴起收拾马亮,却看见前方用餐之人缓缓的抬起了头。
“樊将军,别来无恙呼?”项羽露出了玩味而又不失礼貌的微笑。
“项,项羽?”樊哙使劲的揉了揉眼睛,然后又看向了厅内另外几人。
“桓楚?军师?”樊哙彻底傻眼。
“樊将军,还不拜见项王?”张良佯怒道。
“军师,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樊哙缓缓站了起来,他大概也猜出来了,这是军师在阴陵兵败被项羽给擒住了啊。
“哼!竟敢对项王不敬,来人,还不快快将其拿下!”张良怒道。
“喏!”马亮应了一声,当即和另外几名军兵一拥而上将其制住,并夺下了樊哙的佩剑。
樊哙也没有反抗,此种情况下反抗又有什么用呢?
在项羽面前反抗只能死得更快,倒是洒脱一些或许能博得项羽的好感,从而捡回一条命。
“樊哙,孤王已经在此等候多时了,军师果然是对尔等了如指掌啊,开始说你会从舒县逃跑,孤王还有点不信呢。”项羽微微一笑,郝酒这主意实在是有点那个。
张良诧异的看了一眼,这项羽怎么好像突然变了个人,真是满口胡话啊,这是要把他坑死的节奏啊,天地良心,自己什么时候说过樊哙要从舒县逃跑的话?
其实,项羽刚才的话也是一语双关,实际上是对着自己真正的军师郝酒说的。
“霸王,樊哙此人可是刘季的心腹,招降不得,要么杀掉,要么关起来,等以后我军若有大将被俘,可以用于交换人质。”郝酒还真怕项羽又起了招降的心思,毕竟楚军现在人才凋零,正是用人之际。
项羽暗自叹了口气,“我明白,留着交换人质也好,毕竟项庄他们也不知道情况如何。”
“放心吧,他们应该会一切顺利的。”郝酒说是这么说,其实他心里也没什么底,毕竟他们是要对上韩信啊。
“哼!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樊哙狠狠的瞪了张良一眼,没想到张子房这个浓眉大眼的军师竟然叛变了,难怪自己从舒县走都能被项羽提前洞悉。
张良心中暗骂樊哙这个蠢货,但他又不能见死不救,而且救人也得将就点方法,否则很容易把自己也搭进去。项羽不信他,必然不会采纳他的建议,故此只能兵行险着以退为进了。
“项王!樊哙此人乃刘季心腹,又有亲戚,留之不得,微臣建议将其斩首示众!”
项羽晃了晃杯中酒,“喔,那好啊,就由军师亲自动手了结此人吧。”
张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