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大殿下说,殿下你对这李澄空颇有好感。”
“胡说八道!”宋玉筝顿时娇叱。
赵松涛被她吓一跳,忙噤声。
宋玉筝发现自己反应过大,脸一红,说道:“听大哥胡说,我跟李澄空有点儿交情,但跟江山社稷相比,这点儿交情无足轻重!”
“是是。”赵松涛忙点头。
宋玉筝摆摆玉手:“你照顾大哥吧,我去了,等大哥醒了,别说我来过!”
“……是。”赵松涛无奈答应。
这虽然是对大殿下撒谎,但无足轻重,不会受责。
宋玉筝盈盈去了。
她一出了大殿,摸上金乌珠,然后白光闪动,金乌玄鸟降临到肩头。
“父皇,我要杀了大永新任太子,霍青空会发疯,一定会过来杀大哥的。”
金乌玄鸟一飞冲天,化为白光消失于云间。
——
大永太子府
霍天歌从客厅起身,送走了最后一批大臣,有些疲惫的揉着眉心。
唐广轻轻端上茶茗:“殿下,这是天参汤,喝些褪褪乏吧。”
霍天歌接过来轻啜一口,俊脸皱成一团。
这天参汤功效极好,却苦涩无比。
霍天歌的精神一振笑道:“这东西一般人还真无福消受,有福消受的却不想喝。”
他从前是华王的时候,没资格喝这天参汤。
现在有资格喝了,却发现这天参汤如此的苦涩,虽然效果极佳,却很不想喝。
他做了太子之后也有这样的感觉。
虽然有了权势之后的感觉极好,可烦恼也伴之而来。
一天天的接见这些大臣们,跟他们说一些掏心窝的假话,要做出一幅虚怀若谷的姿态,真的太累人了。
“太子殿下,世事本就如此。”唐广微笑道:“对了,有人献上了两个美人儿,乃是姐妹花,几乎一模一样,太子殿下要不要见见?”
“不见。”霍天歌摆手道:“我现在还不是沉迷女色的时候!”
“殿下英明!”唐广忙点头。
霍天歌淡淡道:“谁献的?”
“长春城城守所献。”唐广道。
“长春城?”霍天歌皱眉:“他有何事?”
唐广低声道:“是因为长春城被洗劫的事,皇上要降罪呢,他想脱罪。”
“父皇要给他什么罪名?”
“渎职之罪。”
“他也不算渎职吧?长春营的铁骑离开,城内空虚,被南境所趁也无计可施,确实是个倒霉家伙。”
“是,他也觉得自己倒霉,而且觉得自己不但无过反而有功,城内虽被洗劫一空,却没死人,只是钱财的损失而已。”
“呵呵……”霍天歌笑起来:“脸皮真够厚的啊,那是他的功吗?那是南境的军纪森严,秋毫不犯。”
唐广道:“他说是自己苦口婆心的劝说,南境才会如此。”
“这家伙!”霍天歌摇头失笑“父皇听了这话,不罚他才怪呢!”
唐广道:“奴婢骂了他一顿,他也知道有罪,只求能给他将功折罪的机会。”
霍天歌打量一眼唐广:“他给了你什么好处?”
“两枚宝珠。”唐广笑眯眯的道:“奴婢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