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百里欢歌这么一说,都点了点头。
百里欢歌继续说道:“一百年来,我们家祖孙几代人一直从未放弃过寻找吴一心老人完成我太爷爷的遗命。我爷爷和我爸爸来中海寻找了十几次,始终未找到,我来中海读书之后也一直在收集相关的消息,直到昨天下午才从电视中看到吴一心老人的消息,我们家总算是是完成了委托,可以这么说,那张存款单的丢失已经与我没有任何关系,我完全可以不必理会,但你们可能想象不到我们家几代人背负的巨大心理债务,为什么说是心理债务呢?因为一百年前我太爷爷是北平威武镖局的总镖头,他接受吴昕的太爷爷的委托是收了酬劳的,正所谓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我们延迟了送到的时间,所以我们心里有愧,可是匣子刚刚才送到不到一天的时间,里面的东西就少了一件,从感情上来说,我是无法接受的,我认为我有义务帮助吴昕小姐找回这张丢失的存款单。在警察到来之前,我希望诸位能配合我一下,有几个问题要问一下相关人员,希望你们能够如实回答!”
百里欢歌说完看向中年女护士长,问道:“护士长,昨天我是最后一个离开的,我走的时候大概是晚上八点左右,之后有其他人来看望过老人家吗?”
中年女护士长想了想说道:“昨晚我就在护士站值班,从六点到晚上十点钟这段时间我都一直在护士长没离开过,中间没有人去护士站询问老人家的病房位置,应该没有人来看望过,亲朋来医院看望病人一般都选择白天,很少有人选择在夜间探望病人的,但我也不敢确定,也许有人不去护士站询问直接找到病房,不过我们这里有摄像头,可以去保安科调取监控!”
百里欢歌听完女护士长的话之后没做评论,又问了其他几个护士一些问题。
等问完护士们,保安队长就带着一些保安赶了过来,在刘副院长的指挥下对病房内外所有人进行登记姓名和身份,并守住了走廊两头,防止有人走掉。
百里欢歌在脑子里进行推理的时候,警察很快就赶来了,一共四个人,带队的是辖区派出所副所长,姓常。
常副所长在听了刘副院长、陈医生和保安队长的介绍之后说道:“这样吧,因为涉及到丢失的物品太过贵重,请诸位跟我们去所里配合调查!”
“等一下!”百里欢歌从沉思中抬头叫道,他想起有一个人的记忆可以帮助他找到偷窃者,他看向常副所长问道:“警官先生,你们把我们这些人都带去了派出所,这里怎么办?难道就这样把老人家的遗体留在这里无人问津吗?这是否有对逝者不敬的嫌疑?”
“这······”常副所长闻言皱起了眉头,他显然也忽略了这个问题,想了想说道:“那就先让医院方面把老人家的遗体送进太平间冷藏起来,等这件案子水落石出之后,家属再来给老人家操办后事”。
百里欢歌说道:“吴昕小姐既是此案的直接受害者,又是吴一心老人家在世的唯一直系血亲,您这么决定应该要问问她是否同意吧?”
吴昕留着泪强烈反对道:“不行,我不能把太奶奶一个人丢在这里!”
常副所长为难了,病房内外的嫌疑人太多了,医院正常上班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如果现场办案显然会对医院的正常运转带来不便。
正当常副所长左右为难的时候,百里欢歌说道:“警官先生,我大致已经找到偷窃者是谁了,我敢断定拿走存款单的人就在病房之中,但是我暂时没有证据,不过如果你可以给我一刻钟的时间,我有把握可以把偷窃者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