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校接过图纸看了看,没搞明白这到底是个什么图纸,做出来的东西到底有什么用。只见下面是两个支架连着四个轮子,上面七层木板粘贴而成。这确实是前无古人的东西,若是放在几百年后,连个儿童一眼就能认出,这是滑板。
与其说五殿下是给皇兄祝寿,倒不如说假公济私,反正皇兄喜欢的是珍品图纸和未见过的工艺研究,自己需要的是滑板,各取所需,五殿下脸不红心不跳的忽悠着,“等东西出来我演示给皇兄看,这就是我前些日子说的更刺激的玩意。”
朱由校从小就疏于学习,文化水平有点低,但见过的图纸却是多不胜数,尽管不知道这图纸画的是什么,却还是一眼就看出了图纸的与众不同,线条极简,笔法不俗,“小五,这图纸是哪位大师所作?看起来不像是古本。”
“皇兄以后慢慢就知道了,这东西只有一个要求,要经得起折腾。”五殿下朝着皇兄挤了挤眼,意思很明显,暂时保密,交代完五殿下就带着锦绣离开了。
朱由校坐在他的工作台前,袍袖一挥就把辛苦了十来天做出的鲁班锁扫进了垃圾行列,接着铺开图纸仔细的研究起来。
其实说起来这图纸已经非常详细了,只要按照图纸来做毫无难度,而作为大明朝的第一工匠来说,朱由校知道这物件难就难在选材上。
朱由校花了整整三天时间,加上十几个小太监忙前忙后东奔西跑的辅助,试验了十几种材料,终于是在他生辰这一天完成了。
五殿下带着个小厮也准时的出现在了朱由校的面前,朱由校仔细一瞧,这小厮头戴网巾,一袭淡青长衫,黛眉如柳,眼若凝星,琼鼻樱唇,肤如凝脂,又明显不是个小太监,却是比太监还要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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娆妩媚的多,这后宫中除了未成年皇子皇孙是不许有其他男人。
朱由校有些慌乱,心想“糟糕,这是心动的感觉。自己可是皇长孙,再怎么不学无术这取向问题可不能错。”定了定神再细看那眉眼却有些放心了,竖起大拇指对五殿下说道,“这不是小五家锦绣吗,你们城里人可真会玩。”没想到这丫头女装时没看出来,这一换了男装却是绝色啊。
“今日皇兄生辰,人多嘴杂,怕秀儿身份跟着多有不便,所以换了身装束。”
朱由校又打量了锦绣几眼便招呼一个小太监去取了个物件过来,小太监端着个托盘,上面盖着块红绸,朱由校小心翼翼揭开红绸,露出了滑板本体。
大明第一木匠的名头果然不虚,五殿下摸了摸这隔了一世的滑板,心里感慨万千,这一看一摸就可知这滑板成了,朱由校甚至精心的在滑板的翘首上雕了个坐蟠,精品中的精品。
五殿下单手取过滑板往地上一丢,右脚踩上,左脚用力,只见五殿下嗖的窜了出去,从接过滑板到滑出几丈开外,五殿下动作一气呵成,这时朱由校才反应过来,自己精雕细琢的东西原来是这么玩的,难怪皇弟说要经得起折腾,可笑自己捧着还担心磕磕碰碰了,但这玩法貌似也没小五说的那么刺激啊,这边想法刚起那边小五接下来的动作便让他啪啪打脸。
起初还好,五殿下只是试试这滑板的性能,十丈开外确定了性能后,五殿下开始随着滑板闪转腾挪,花坛、阶梯,无不可滑。旁边几个小太监和锦绣已经看的目瞪口呆,朱由校也是快惊掉了下巴,这应该算是自己历年生辰最别致的表演了,从没听说过五弟还会这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