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孬种,有本事打回来呀,想告你赶快去告,我等着你,挨了打就告官,你怎么不回家找你爹娘哭鼻子去啊?我大明就是因为有许多你这种人治国,所以现在到处乌烟瘴气,民不聊生,努尔哈赤都打过辽东了你要找哪个衙门去告?又要找谁去哭鼻子?”朱由检对着刘劲松恨恨的吐了口口水。
“虽然你说的也并不是一无是处,可你也不能动手打人,真是有辱斯文,这和豺狼有何区别?”莫声白有些怯生说道。
朱由检有些意外的看了看莫声白,方世鸿被收拾了这书生还敢出头,让他有些高看了一眼,“莫公子的才学在下也是佩服的,古语有云‘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要治国先要搞清什么是国之根本,若不明白这些,我奉劝你科举不考也罢,否则为官也是祸国殃民。最后在提醒莫公子一句,做豺狼总比做条狗强。”
朱由检一番话让莫声白这位天才有些不知所措,虽然骂他是狗,他却没有反驳,自己一直以来到底为何而读圣贤书,自从入了国子监,自己都跟着方世鸿做了些什么。
一会功夫下来,方世鸿被打怂了,莫声白被朱由检说萎了,只剩下刘劲松还精神奕奕的想讨些说法,“我们也不与你浪费口舌,君子动口不动手,有能耐咱们在诗词上决个高低。”
刘劲松话未说完旁边一个之前在学舍中听过朱由检作的两首诗的和他相熟的国子监学生拉了拉他的衣袖在他耳边把那两首诗念了一遍,刘劲松听完神色略微有些泛红,赶忙改口道,“诗词太耗时,有魄力就跟我对对子。”
朱由检一时有些愰神并未接话,对子靠的是急智,虽然前世有些功底,也背了不少名对绝对,但对方敢号称京城第一联,对对子肯定是有些本事的,他也真没多少把握。
“怎么?夸夸其谈了这么久,论到真才学就不行了吗?我国子监的学生可不能任由你欺负,若不敢接便给他们三人一一道歉这事就算过了。”之前怕跌了身份在一旁一直未说话的赵司业总算找到机会奚落朱由检一番了,对刘劲松对对联的功夫他是有十足的把握的。
“赵文言,你这么多年的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你看看你这些年都教了些什么人。”听到赵永正的话陶院正的火气立马就上来了,小孩子闹闹也就罢了,这都做到六品司业了居然还掺和这事,而且他还是行知书院出身。
行知先生很少发火,一旦发火还是很吓人的,赵永正连忙噤声。
“莫非我之前的诗赵司业还看不入眼,只喜欢‘盛世无饥馁,何须耕织忙’这种诗?不如请赵司业也赐教一首?”朱由检讥讽道。
没在学舍诗会的人不明白朱由检话里的意思,于是打听了一下,这些人听完再看朱由检和赵先生的眼神都变了。
“哼。”有了行知先生的警告,赵先生只是哼了一声表示不服,仍是不敢出言反驳。
刘劲松看赵司业被行知先生训的不敢接茬,又怕朱由检不敢接下,只得硬着头皮自己上,“莫说我欺负你,既然你和两位小公爷一起来的,今日对对子可以让你们三人一起上,不过若是输了的话就由你们三个一起道歉了。”刘劲松眼珠一转就想到了个好的主意,一来这两位小公爷并无什么才学构不成威胁反倒可以博个一对三的名声,二来知道朱应安与方世鸿不睦,落了朱应安的面子自然就为方世鸿出了风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