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开始了。”说罢,骰子碰撞骰盅的声音随着骆养性摇动而哗哗作响,接着骆养性把骰盅往桌上一放,大喝一声,“开。”
只见桌上六粒骰子齐整的立在一起,而最上面一粒正是一点。
“哈哈哈,一点,我们赢了,高兄弟,你随便摇一下都能灭了他。”朱应安兴奋的道。
张之极同情的拍了拍朱应安的肩膀道,“他们赌的是谁点小谁赢。”
朱应安一时愣在那里。
“还用摇吗?”骆养性嚣张的问道,“到现在赌博我还没输过。”
朱由检没有答话,而是在高寒耳边轻声吩咐一句,高寒拿起那立着的六粒骰子放入骰盅,没有任何花哨的摇了起来,但是摇了半天众人见高寒仍没有停下来的样子,而且摇的越来越用力,声音越来越小。
就在众人等的不耐烦时高寒将骰盅重重的砸在了赌桌上,骰盅起开,只见桌上一堆白色粉末,六粒骰子竟是被高寒生生的摇碎了。
本已绝望的朱应安看到那一堆白色粉末后立刻跳了起来,“一点都没有,哈哈,我们赢了。”
原本抱着必胜想法的骆养性三人顿时有些不敢置信,竟还有这种玩法,换做骆养性,即使现在知道了还有零点他也摇不出来,没有那么大臂力,想到这骆养性对高胜、高寒兄弟多打量了几眼,这二人必定身手不凡。
“我输了。”骆养性有些不甘的道,“滑板我也不要了。”
秦珝也冲着朱应安撇撇嘴道,“我们之间的债一笔勾销。”
虽说今日是债,但昨天拿出的可是白花花的六万两银子。
“高寒兄弟这摇骰子的手法我们是比不上,若这样玩下去我们也不用赌了,认输就是。”张之极虽然自负可以拉开两石弓,却自认摇不碎这骰子。
“总是同一种玩法也没多少乐趣,既然如此,我们就赌些其他的吧,若是要玩些马吊牌九这些,还要你们教我一些规则。”朱由检大度的道。
“赌坊里的东西,多是些取巧的玩意,不如今日我们比比狩猎打靶,我这里有猎场和靶场,只围着这小小赌桌转总是少了许多乐趣,狩猎还是打靶任朱兄弟选择。”张之极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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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的技术稀松平常,第一局连骆养性都输了,他也担心玩些别的恐怕再被取了巧。
“既如此咱们就简单些,打靶吧,这一场我们这边就由高胜出战吧。”朱由检并不知道高胜箭术如何,但想来总比他这连挽弓都不会的人定要强得多。
“元廷兄还要赌外围吗?”骆养性调侃道。
“不了,不了。你们玩你们的,我看看就好。”朱应安擦了把额头的汗,几万两可不是个小数字,第一局侥幸赢了,他可不敢再傻乎乎的入坑。
众人移步靶场,张之极问道,“不知高胜兄弟需要几旦弓?”
高胜回道,“一石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