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赖二人的装扮原本是想用来遮掩身份的,此时却觉得成了累赘,他们也不敢再回广场中心,而是躲到了那排香烛店铺的后面,只等着舞狮队离开后,广场上拥挤的人散去一些再做行动。
约莫过了一刻钟,舞狮队的人原本早该离开了,之所以一直迟迟未走就是因为不见了果赖二人的踪影,可是等了许久仍不见人,这些人也没了耐心在等下去,本来那二人就不是舞狮队的,走了也就走了,只是那二人身上还带着舞狮队的绣球和狮头,不过以那二人此前给予的银两,就算这二人把狮头和绣球真的都带走了,也是绰绰有余了。
直到狮队沿着广场石阶离开回了戏楼后,广场上的人见再无热闹好看,才逐渐散去。
见广场上的人少了许多,果赖对那名手下交代了几声,便拿着灯笼沿着人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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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朝花灯檐廊而去。
此时大戏楼的酬神表演已经结束,此时上演的是几出戏楼排好的戏目。
那花灯檐廊也不会再有人前来答题,不过守门的年轻人依然站在那里,按往年的规矩,是要直到过了子时方能拆了花灯离开的。
舞狮队离开后,朱府去广场上看舞狮的一行人又回到了花灯檐廊,不仅是锦绣,朱府的其他人对庙街上的事物也颇为好奇想去逛逛,只是朱由检却不愿意到庙街上去挤来挤去,便与他们招呼一声,留在了花灯檐廊等他们,约定好了逛完在此处见面。
就在朱府一群人入了庙街后,果赖也带着萨满面具来到了花灯檐廊入口处,那守门的年轻人看着这带着萨满巫师面具的舞狮大家手里还提着与花灯檐廊上一般无二的灯笼,他颇为好奇的问道:“大家手里这灯笼可是有什么说法?”
果赖递过手里的灯笼道:“这灯笼是我们酬神祈福得来的灯笼,娘娘庙里开过光赐了福的,我们感念小哥每年提供花灯檐廊作观戏之用,特将这灯笼献上,还请小哥将这赐福的灯笼一起挂上才是。”
这年轻人一听,心里十分欢喜,连声称谢,然后连忙接过灯笼。只是方一入手,这守门人就觉得手上一沉,差点没有拿稳落了地。
年轻人心下好奇,问道:“为何大家这灯笼如此沉重?”
果赖道:“娘娘赐过福的灯笼当然不是普通灯笼可比,稍微重些才是应该。”
那年轻人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然后又问道:“那这灯笼下挂着的鞭炮又是何寓意?”
果赖笑着道:“等小哥将灯笼挂上后,再将这鞭炮点燃,表示恭请娘娘赐福,寓意着一年红红火火,莫要耽搁了,小哥尽快将这灯笼挂上吧,等这鞭炮燃尽后,小哥就会看到漫天的火树银花。”
此时的花灯檐廊里只剩下了朱由检、徐茗儿和余大川三人,徐茗儿也不愿意去街上挤来挤去,倒是徐尔觉依然兴致高昂的要给众人领路。
余大川则是自复了仇后很少会对什么有兴致了,他余生的目标就是跟在朱由检身边保护他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