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呢?”
“这,这,小人实在是记不得了,所不定是小人卖出了其他的东西顺便搭上一张虎皮也说不定,一张虎皮而已,实在值不得什么银子,小人哪会记着这种小玩意。”
“一张价值过百两的白虎王皮在你这里竟是值不得什么银子,嗯,三狗是吧?看来你这买卖做的倒是不小。”
三狗见这马车上的人年龄不大,便有些嬉皮笑脸的道:“不大不大,不过刚够养家糊口而已。”
“三掌柜倒是谦虚,既如此小爷今日也想从你这买些东西,不如三掌柜也给我加点添头吧。”,朱由检对着三狗说完,然后转过头对着马车里的骆养性道:“骆都督在下面你也不下去打个招呼?”
“哎呀呀,五哥你这是做什么,怎么突然就把我暴露了呢。”,此时骆养性也只得下了马车。
下车后骆养性心虚的偷偷看了看骆思恭,只见骆思恭一眼瞪过来,骆养性马上避开目光缩了缩脖子。
朱由检接着对骆养性道:“我也想在这黑市买些玩项,老骆你去随意挑一件给人家付了银子,剩下的不过百两的便都算作添头包起来带走吧。”
三狗一听朱由检的话,立刻急了,他那铺子里一百两以下的玩意可多着呢,这都做了添头,那还不要赔的连爹妈都不认的。
“这,这,你们这不是明抢吗?即使你们是锦衣卫也不能这么做,这还有王法吗?我要去顺天府告你们。”
就在这时,黑市前面钟表店的女掌柜刘继芬听闻外面在吵吵闹闹,正好店里也没什么生意,便走了出来跟着看看热闹。
一出门就听那“密斯特刘”在大喊大叫,刘继芬走上前看了看三狗和周围的人,问道:“密斯特刘,你这是怎么了?他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抢你的东西?”
这时马车里的朱由检见到刘继芬,连忙打招呼道:“继芬啊,好巧,你也在呢?我大哥好久没见你了,最近特别的想你。”
刘继芬回头看见马车里的朱由检,有些意外的道:“朱先生,原来是你?你大哥还好吗?我也很想他。只是你为什么要抢密斯特刘的东西呢?”
朱由检笑眯眯的对着佛郎机女子刘继芬道:“三掌柜原来姓刘吗?不过你误会了继芬,我并不是要抢他的东西,而是要买他的东西,只是这位三掌柜喜欢别人买东西的时候多送一点赠品,我正让人去取赠品呢。”
三狗一听朱由检的话连忙否认道:“不是的,我一点都不喜欢,谁说我喜欢送人赠品了?”
朱由检眯着眼睛审视的看着三狗道:“三掌柜方才不是还说那白虎皮是赠品吗?难道这么快就忘了?不知三掌柜现在可有想起来那白虎皮卖与谁了吗?”
三狗摆手否认道:“没有没有,真的想不起来了,也许那白虎皮不是赠品,就是卖出去了,但是卖给谁我也想不起来了。”
刘继芬想了想问道:“密斯特刘,你们说的白虎皮是你上次与我说的卖给方管事的那件吗?”
听了刘继芬的话,三狗顿时急了,忙冲着刘继芬道:“不是不是,你不要胡说八道。”
尽管三狗否认,朱由检几人还是听清了刘继芬的话,“看来掌柜记得很清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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