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都督不用担心,我只是去方府吓唬吓唬那老头,只要吓得他几日不敢出门就行了,我还没那么大的胆子敢光天化日明目张胆的去炸了当朝首辅。”
骆思恭抹了一把额头并未冒出的冷汗道:“如此就好,如此就好,既然如此,卑职也不用少报四罐火药了,到时候殿下吓唬完了那方大人这四罐火药自然没了用处了,卑职那时候再取回北镇府司不是更好?放在殿下那里不仅不好安置还又危险。”
朱由检想了想,然后点了点头道:“你说的也有道理,那就按你说得来吧,不过既然这人招认了是方府的管事买走了白虎皮和火药、火铳,不如骆都督就随我一起去方府,直接将那方府的管事拿了回去审问,顺便也帮我带上四罐火药到方府。”
骆思恭有些为难,但见朱由检那样子,只好点了点头。
骆思恭虽然并不惧怕方从哲,但那毕竟是当朝首辅,他也不想直接撕破了脸面。
至于他会劝阻朱由检,并不是他有多担心朱由检的安慰,而是如此一个敏感的时候,面临着朝代更替,骆养性好不容易攀上一个大船,他可不想还没靠岸这船就沉了,何况现在朱由检手里还握着亲军都护府的令牌。
骆思恭安排手下将五十罐火药装车运回了北镇府司衙门,另外四罐则另外装一车,准备与朱由检一通往方府送去。
而那十二杆火铳,骆思恭本想与火药一起运回北镇府司,朱由检见了朝他道:“我最近正想去山上打猎,不如这几杆火铳就都给我带回去吧。”
骆思恭想了想,这十二杆火铳反正也已被磨去了编号,即使带回去也不好登记,注定是压仓底的东西,既然朱由检要,那边送他作人情得了,毕竟这火铳不似火药那般威力巨大,想来这位小爷凭着这十几杆火铳也闯不下太大的祸事。
骆思恭将十二杆火铳递上。
朱由检道:“里面可是装填了火药?”
“尚未装填。”
你先让人都装上了,也省的我再去装了。
骆思恭不知朱由检何意,便命人取了火药将十二杆火铳一一装填了火药。
朱由检将装好了火药的火铳一一接过放入马车,然后便与还在那里发呆的刘继芬招呼一声,接着吩咐高胜当先朝方府而去。
锦衣卫的人马分了两路,一路押送着从黑市缴获的火药去回北镇府司衙门,另外一路则由骆思恭押送这四罐火药跟随朱由检往方府而去。
不多时,朱由检和骆思恭便来到了方府门前。
骆思恭先让人把那四罐火药卸下,这四罐火药便是两百斤,可不是儿戏,别说四罐了,就只是其中一罐一个不好就足以把这一群人炸的粉身碎骨,因此一路上骆思恭走的战战兢兢,生怕出了一点意外。
因此到了方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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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思恭第一件事便是让人将火药卸下。
朱由检指挥者几名锦衣卫将四罐火药一边两罐的放在了方府的大门两旁,然后对骆思恭道:“骆都督赶紧去叫门吧,赶紧把那方府的管事拿了也好早些离开这个危险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