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只是此时看到这一把了,这里面的东西堪比钟表的精致,我们大明连钟表都没人会做,何况是这燧发枪呢?也不知那黑市的三狗是从哪里淘换来的这宝贝。”
“那钟表有什么好用的?跟我们的时辰根本就对不上,若是钟表好用的话咱大明的匠人早就给他捣鼓出来了,就因为没人用所以才没人去做。”
朱由检也懒得和骆思恭去讲解这时间单位的概念,即使讲了那榆木脑袋也不见得听得懂,他摇了摇头道:“先不管这些,这火铳我留下了,其他的玩意你看着处理吧。”
骆养性一听朱由检这样说,顿时舔着脸讨好道:“五哥,商量个事,你看这什么燧发枪能不能借我玩两天?等我玩够了一定还你。”
“借你玩几天倒也不是不行,关键这玩意给你了你会玩吗?”
“你既然认识这东西肯定知道怎么玩了,我现在是不会,你教我我不就会了。”
这个燧发枪朱由检也没玩过,他试着捣鼓了几下,也基本上知道是怎么用的了,然后仔细的给骆养性演示了一番,待骆养性学会了后,他把燧发枪朝骆养性一丢,道:“小心着点。”
骆养性喜滋滋的接过燧发枪,道:“五哥放心,我会注意的,一定不会伤着自己。”
“我说的是你小心着点用,别把我的燧发枪玩坏了,等我伤好了你还要还给我的。”
骆养性一听,不由得翻了个白眼,道:“一个火铳看的比我还宝贝,你就在床上多躺一段时间吧,最好什么时候等我玩腻了你再痊愈。”
朱由检朝着骆养性竖了个中指道:“你这禽兽无耻的样子很有我当年的风范。”
朱府里一片其乐融融,但此时的方府却是人心惶惶,无论是府里的佣人、护院还是东厨的厨子都小心翼翼的凑在一起窃窃私语。
方安的尸首就放在方府东厢的阁楼里面,连个棺材都没人敢出门去买,更别说下葬了。
东厨的粮肉也不知能不能撑到门口看着的那些人离开。
方从哲从那些人离开后便回了书房,一直坐在书房里看书,起初,他心里很是烦躁,但略一斟酌之后便放开了心思,即使这事传开了去,别人只会觉得太子教子无方,世子嚣张跋扈,只凭一些莫须有的猜测便堵了当朝首辅的门,却不会认为他方从哲德行有亏。都说覆巢之下焉有完卵,不管方从哲时真派人刺杀世子还是假刺杀世子,那些王公大臣哪个不怕日后哪天便被一个莫须有的猜测刀斧加身?即使方从哲真有罪,那些人也会想方设法替方从哲开脱,这便是人心。
只是半日时间不到,方府的门房便慌慌张张的跑进了方从哲的书房,方从哲见那门房的样子不满的道:“如此慌张,成何体统?”
那门房顾不上方从哲的责问,连忙道:“老爷,不好了,府里的几个护院收拾好了包袱要走呢,小人拦他们不住,只好让他们在门内稍后,特来禀告老爷定夺,万一那些人真的出了府,外面的那几个愣头青真的用火铳引燃了火药……这可如何是好。”
“什么?这一帮废物,方安呢?让他去处理。”
“老爷……方管事他……”
听到门房的话,方从哲这才想起来方安已经不在了,心头不由就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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