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俺修为低微,水火钵盂和降魔杵都不能用,连同剩下几块金砖,埋在后山一处秘洞。
愿意全数献给上仙,求上仙网开一面,饶了俺师徒性命。”
阳天歌微微皱了皱眉,虽然这胖和一副尚诚惶诚恐的摸样,但是阳天歌却总觉他所言未必属实,心想:“这胖和尚看似胆小怕死,实则阴险狡猾,说话半真半假,我切不可轻信。”
阳天歌眼珠一转,在手心凝成一团金色煞气,拇指向上轻轻一挑,就打入了和尚体内。
阳天歌跟着说道:“这颗地煞阴雷,暂且寄存在你身上,你且去把那些宝物统统取来。如果你所言不虚,我自会帮你取出,否则我心意一动,这颗阴雷立即引爆,连你五脏六腑全要炸碎。”
那胖和尚霎时吓出一身冷汗,看出阳天歌也不是什么好路数,这些阴毒手段,他也望尘莫及,急忙说道:“上仙屋里宽坐,后山秘洞离此不远,往返不需半个时辰,待我这就把那些宝物取来献给上仙。”
阳天歌料定他所言不实,懒得多费唇舌,将他打发走了,便叫那小和尚一同进了屋里。没想到这间小庙外边看起来有些寒酸,里面竟是金碧辉煌,不过殿中并无佛像,只在正中摆放一张大床。
床上交缠着七个赤身**的年轻女子,摸样还算漂亮,只是神情呆滞,丝毫不知羞耻,就连有人进来,也不遮掩身子,反而对着阳天歌吃吃发笑,故意搔首弄姿。
阳天歌看出这些女子全被毒药迷昏了神智,犹如行尸走肉,而且采补过甚,元阴亏损殆尽,大概活不了几日了。
不过先天魔宗也有许多把生灵炼成傀儡的法术,他早就习以为常,见到这些女子,也没大惊小怪。
“你叫什么名字?”阳天歌好整以暇,找了一把椅子坐下,一面四处打量,一面淡淡问道。
那小和尚倒也乖巧,见到阳天歌神通广大,已经没有半点忤逆心思,连忙奉上茶点,待如上宾一般。听见阳天歌询问,赶紧答道:“回上仙话,小人名叫李虎儿。”
“嗯?你不是出家人么,怎么还用俗家名字?”阳天歌喝了一口茶,随口又问了一句。
这李虎儿小和尚生怕惹恼了阳天歌,给他身上也种一颗地煞阴雷,更不敢有所隐瞒,忙解释道:“其实我师父也不是和尚,因为出家人方便些,又能免去官府查问,这才剃了头发。”
阳天歌点了点头,却突然脸色一变,一股杀气猛的迸发出来,向那李虎儿笼罩过去,淡淡问道:“刚才你师父所言,你也全都听见了,你觉得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呢?”
李虎儿才刚刚修成真气,被阳天歌的气势罩住,顿时吓得体如筛糠,结结巴巴说不出一句话来。
这时阳天歌又忽然敛去杀机,冷笑道:“说什么毒翻了一名行脚和尚,身上带着那么多厉害法宝,至少也是修成神通的高手,凭你们师徒这点微末本领,哪怕心中恶念一生,就会被人察觉。”
李虎儿原本就胆战心惊,又被阳天歌一吓,顿时张口结舌,不知如何解释。阳天歌也不等他说话,又接着说道:“你那师父敢既然骗我,就已注定活不过今晚,不过你还有活命的希望,只要你说出实情,我非但不会杀你,还会传你一门正经法术,远比你现在修炼这些精妙百倍。”
李虎儿虽然有些良心未泯,但也绝非宁死不屈的忠贞之士,如今自家性命危在旦夕,又听阳天歌要传他法术,立刻就把他师父卖了,连忙说道:“其实就在这山后的一处峡谷中,暗藏着一所荒废古宅。这两块金砖连同我师父说的水火钵盂和降魔杵,全是在那古宅里捡来的。”
阳天歌听了,不禁微微一皱眉头,冷冷问道:“荒废古宅?刚才我飞来时,正好在这山上经过,怎么什么都没看见呢?”
李虎儿赶紧解释道:“上仙有所不知,说那古宅还有些诡异,远处根本发现不了,只有靠近十丈之内,才能显现出来。那古宅里面有一座九层玲珑宝塔,通体都用这种金砖砌成,只是周围全被禁法罩住,我们师徒修行浅薄,也不曾进去探看。只在那所古宅附近搜索一番,捡到几块金砖和那两件法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