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顾晚娘的害怕,宋尧臣叮嘱道“握紧缰绳。”
宋尧臣一声呵斥,惊得顾晚娘紧紧的拽了拽缰绳,不知是顾晚娘拉紧了缰绳,还是宋尧臣停下了马绳抽打的动作,原本在疾驰中的马匹放缓了速度,趁着这个空隙顾晚娘慢慢的坐正自己身子。
算是听话,宋尧臣没有再故意为难顾晚娘,让顾晚娘安生的骑了一段时间的马。
“你与你家主子是何时认识的”
顾晚娘的心情七上八下的,原本没有想到自己会被宋尧臣扣留,自然没有准备这么多的理由,现在倒是开口胡说有被宋尧臣戳破的风险,不开口说话也有故意隐瞒的风险。
便在这时候,避开宋尧臣一侧的顾晚娘的指甲抓在了马匹的身上,马匹被惊得嘶叫一声,抬起了前蹄。只一手抓住马匹缰绳的顾晚娘不免从马匹上侧翻下来,不过顾晚娘的另一只手抓得紧,没有完全摔下来。
马匹不顾一切的往前冲,顾晚娘被侧挂在马肚子上,随时有从马上摔下来的可能。
宋尧臣瞬间便看到马失去了控制,望着落日的方向奔去,像是要去追赶落日一般,而挂在马上的书童,看起来摇摇欲坠,下一刻从马身上掉下来就会被马蹄踩得重伤。
这书童
宋尧臣加快了自己身下骏马的速度,这匹黑色汗血宝马跑起来,自然比普通的母马快了许多。很快,宋尧臣就追上了顾晚娘,此时顾晚娘抓住缰绳的手已经溢出来了血,血与缰绳紧紧的扣在一起,分辨不出哪里是顾晚娘的手,哪里是马的缰绳。
大手抓住顾晚娘的后背衣领,宋尧臣道“松手。”
是要顾晚娘送掉手里的缰绳,若是信了宋尧臣的,顾晚娘可能会被救也可能会被丢到马蹄下,若是不信,迟早顾晚娘也会因为力尽摔在地上。
顾晚娘松了手里的缰绳,宋尧臣将她带到自己的马上,手里的马绳一挥套住了失控的马的脖子。
母马被顺服之后很快便安静了下来,没给顾晚娘选择,易安又将原本挂在自己马上的顾晚娘拎着后衣领放在了母马上。
这次,难得的宋尧臣没有让母马快跑,而是让它边走便吃路边的野草。
顾晚娘时隐忍了的,但是手上的疼痛还是难免让她眼眶一红,泛着泪花。看到顾晚娘在斜阳下的侧影,明明是像极了的,但是宋尧臣还是动了恻隐之心。
“骑马受点伤如何了,堂堂一个男儿这点伤便要哭哭啼啼了”
“将军说的是,小的未曾想哭。”说来还是想哭,明摆了宋尧臣故意为难自己,但是顾晚娘才没有傻到掉出眼泪,她只是鼻子有些酸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