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昨夜可是你放了贼人进城,不光劫走了掉在衙外面的李俊,这些人更是进入定国公府中刺杀??我,这事儿你又该作何解释?”苏又萌又喝道。
作为占理的一方,苏又萌就算嗓门在打都不过分。
林星醇闻言还行反驳什么,南柯又到:“你要是记不太清楚的话,我就在帮你回忆回忆,在这之前,还有两天,每天晚上都有人进入城内,将我悬挂在县衙外的人劫走,而你们对此却一无所知。
我本想剿匪的事情处理完了,再来收拾你们,可是你们连番渎职,并且让这些贼人冲撞了我的贵客,我实在是忍无可忍。”南柯黑着脸说道。
这话也让林星醇无话可说,昨晚他事情他还不知道,可前面几天的事情,他却是知道的。
“你是什么职位?”南柯又问道。
“小队长。”林星醇垂头丧气道。
“你们城防军最大的官儿是谁?”南柯又问。
这句话就有点明知故问了,负责永平县城防军的,是一个叫杜伟的百户。
“是杜伟杜百户。”林星醇答道。
“去把他喊来,我倒要问一问他这永平县的百户到底是怎么当的。”南柯又道。
见到这情况,一些守城的卫兵只得应了一声,快速朝着杜伟的住处跑去。
在南柯他们问罪的这会儿,周围围观的百姓也越来越多,都是远远观望不敢靠近。
寻常时候都是这些当兵的去欺负百姓,可今儿情况不太对,成了当兵的互相打架,这就勾起大伙儿的好奇心了。
可对持的人群中,气氛却完全不一样。
苏又萌眯着眼睛盯着南柯,一脸的不开心。
“你不是说了,让我来收拾他们吗?你把话都说了我说什么?”
南柯闻言有些脑袋大:“我不是怕这人巧言令色欺负你吗?就忍不住出口帮你。”
“真是这样?”苏又萌问道。
“真真的,你怎么说也是我定国公府的贵客啊,我怎么可能看着你受委屈。”南柯又道。
“我就暂且信你一次。”苏又萌哼哼道。
在两人斗嘴的时候,城防军的人已经找到了杜伟,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什么?这些外来的和尚把钟敲了?让咱们喝西北风?”杜伟大骂道。
“可是他们人比咱们多啊……”来人说道。
“多少人?”
“二十多个!”
“妈的,咱们百来十号人呢,召集行动们抄家伙,我就不信这震国公的人,还敢管在都指挥使司的事儿。干他丫的。”杜伟嗷嗷叫着就开始着急人骂。
等他们带着人来到北城门的时候,身后已经跟了五六十号全副武装的人。
人没到跟前,便大声喊道:“干什么呢?真当我们城防军没人了?我们兄弟你们也敢随便欺负,来人把这些冒充震州军的家伙全部给我抓起来,我倒要看一看谁敢来永平县造次。”
“你们敢!”苏又萌闻言气急。
“敢不敢,你等下就知道了。”杜伟冷哼道。
果然,有了杜伟和其他兄弟的到来,这些城防军瞬间来了底气,吩咐朝家伙朝着苏又萌等人围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