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茨走过来,摁住麦克的手,用下巴指了指不远处的小楼阳台——高大的男人冷冰冰地注视着门前的一切,绯红色的眸,即使相隔黑夜,也能感觉到阵阵寒意。
麦克轻哼一声,“亏你是遇见了七公子,如果是家族其他人来,你们通通都得死!”说罢,撒手扔去西泽尔,告诫道:“七公子得你们出了事,放下所有公务急忙赶来,哪怕是因为心里的愧疚,也是对你们的仁慈,希望你们能好好配合,把搜集到的证据全部交出来,”他声音愈加阴寒:“无人谷遭人入侵,重要物资被人盗窃,菲茨本来就是个身兼罪名的人,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他死了倒好,一了百了,但你们……呵呵,搞不好你们都得死,连你们家大小姐也一样!”
“所以学会感恩吧,把你们知道的所有东西全都交出来,公子大发仁慈,没准儿还能救你们一命。别以为公子是为了家族,他是为了你们……公子,他是个宅心仁厚的人,”
“教堂见。”
麦克与菲茨,一并往教堂走去,留下西泽尔等保镖低头惶恐。
……
……
阿零走回房中,抽了抽鼻子,嗅出了一些不该有的味道。微微皱眉,倒出一颗血丸,走向呆愣躺在床上的金莎。
“你身为一个夜族人,不吸血怎么能行?”阿零坐在床边,把血红色药丸递到金莎嘴边。
金莎偏过头,厌恶道:“你少来虚情假意,我不喝血一时半会儿也死不了。说吧,你这次来想奢求什么?我什么都给你了,这次只剩下这条命,只要你能帮我复仇,尽管拿去好了。”
“那就先把这个吃了。”阿零把手中的血丸,再次递到金莎嘴边。
“我不吃!”金莎摇头抵触道。
阿零眉头一紧,摁住金莎下颚,轻轻一捏,金莎小嘴微张。她冷笑道:“怎么?你也学会使用暴力了么?你们罗森家的男人!”
“当然不是,当然不是。金莎,你太好强,也太逞强。”
阿零一口吞下血丸,在嘴里咀嚼成粉末,对准金莎的柔唇,轻轻吻了下去。
口齿,柔唇,汲吮,缠绵……有了高浓度血液的摄入,金莎苍白的脸色瞬间红润,消瘦的躯体也已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她本想抽开身上的男人,但越挣扎越沉沦,身体不由自主,心里彻底妥协……
……
半个小时后,许久未见的夫妻终于精疲力尽。
再倔强的女人,事了之后,都会乖顺得像是只小羊,她披头散发,蜷缩在阿零怀中,脸蛋儿绯红,眼眶泛红:“父亲的尸体都找不到,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阿零问道:“那个守夜者,叫什么名字?”
金莎愤恨地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梁逸,但我不知道他有没有撒谎,是个可恶的华夏男人,是个……”
“是个你喜欢的男人对么?”阿零抢先问道。
金莎轻咬嘴唇,头渐渐放低。
“这个房间里有他的气味,他的气味很浓,如果他出现,我一定能嗅出他的味道,”阿零声音渐凉,搂着金莎细腰,拉紧自己胸口,一字一句问道:“你服侍过他了?”
“我没有!”金莎一个劲儿地摇头,可坚定中又有那么几分虚伪,同床异梦,算不算服侍?
阿零冷声道:“你觉得我会相信?”
金莎摇头哭诉:“我真的没有!除了你之外,我就再也没服侍过其他男人,那些……那些男人不过都是我的食物,我绝对没有和他们——”
“够了!”
阿零一把将金沙压在身下,极认真地问道:“那你为什么会把那个守夜者带回自己的房间?”
金沙抽泣不止,直勾勾地盯着阿零,问道:“你在愤怒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