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逸的嗜血疯狂,吓坏了牢舱前站着的彩花,“你……原来你是……”
“突突突……”
门外突然响起了一阵步枪宣泄的声音,徐哲飞扑而入,躲在大门后,焦急道:“外面的基因战士全都杀过来了,TMD……能不能抓这小子谈判?”他指着地上昏迷不醒的藤原翔太说道。
梁逸从默克伯爵的心脏内汲取了几口鲜血,暂时压制住内心的疯狂,拾起散落在地上的纤维玻璃,说道:“谈判肯定行不通,你们跟在我身后,冲出去!”
“这玩意儿,能挡得住子弹么?”徐哲也从地上挑了一块较大的纤维玻璃。
“玻璃挡不住,我顶!”梁逸又冲一旁的彩花使了个眼色,呵斥道:“愣着干什么?你已经没有退路可言了。”
“你为什么一开始不——”
“小心手雷!”
一只银色的高爆手雷滚进门缝!
徐哲以纤维玻璃结成盾牌,蹲身蜷缩在角落,梁逸第一时间扑向毫无防备的彩花,竖起纤维玻璃已来不及——“轰隆!”高爆手雷的瞬间炸裂,巨大的能量充盈整个狭隘的牢舱!
“嗖嗖嗖……”弹片四处纷飞!
10秒钟后,硝烟飘散,尘埃纷飞,爆炸后的牢舱一片狼藉!
“咳咳……”徐哲轻咳两声,扔掉身前的纤维玻璃,持枪躲在铝合金大门后,并没有去关心梁逸的安危,而是直接问:“梁老大,接下来咋搞?要不要关门?”
梁逸迷迷糊糊地从撑起脑袋,再没有防御的情况下,硬抗1枚高爆手雷,神仙都不敢轻易尝试,脑袋里嗡嗡作响,背部如火烤般疼痛,但即便如此,他脱口而出的第一句仍是关心:“彩花小姐,你怎么样了?”
彩花呆愣地望着身上“七窍流血”的梁逸,再坚强的心也难以支撑伤痛,“梁……梁先生,你的眼睛在流血……”
“没关系,死不了。”梁逸的声音很平静,只要是死不了的伤都不用去在意。
彩花偏过头去,低声道:“那……你能不能把手从我胸上拿开?”
梁逸这才发现自己的右手正压在彩花的左胸,难怪这么软趴趴的……他绝不是故意的,因为地上有玻璃渣。
“梁老大,还搞暧昧呢?脚步声!咱要不要把门关上?……这门看起来还挺结实的。”徐哲用沙哑的喉咙问。
“彩花小姐,你乖乖地躺在地上,我一定会保护你的,”梁逸从身下的彩花嘱咐一声,即刻从地上弹起,捞一把步枪躲在铝合金后,轻声告诉徐哲:“把门关上就真的成瓮中之鳖了……先不要出声,他们肯定以为我们被炸死了,会进来观察。”
“沙沙沙……”脚步声非常轻,非常近!
“哗哗哗……”一只浅绿色的烟幕弹从门缝中丢了近来。
梁逸0.01秒思考,现在这个局势,他们已经成为了瓮中之鳖!他拾起烟幕弹又丢了出去,顺势关好铝合金大门!
“不行,待在这里只有死路一条,我们得想办法杀出去。”
“这个牢舱四周全部都是铝合金材质,除了这扇大门根本就没有其它出路,我们最终还是要面对门外的那些家伙。”
徐哲拉开自己的防化服,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右胸上倒插这一块三角玻璃,暗骂道:“妈.的,早知道看看日子出门了,这要是换个方向,我TM估计已经歇菜了。”
“伤到肺部了?”梁逸赶紧上前查看。
徐哲咬着牙,狠狠地拔下三角玻璃,沾血的刺尖只有2cm的深度,他释然一笑:“还好我有胸肌,要不然真的该在肺上戳个窟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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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即便没有伤到内脏,玻璃凿开的血窟窿也在一个劲儿地往外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