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逸抿了抿嘴唇:“为什么不愿意跟我同行。”
伊芙琳说:“我有预感,你来这里就是杀人的,会杀很多很多人……”
“你很傻,但是不笨,”梁逸无奈地笑了笑,挥手告别:“既然如此,那就不妨碍你参拜上帝了,再见。”
然后,就骑着摩托车走了,却连头也没有回。
伊芙琳满心失落,可那个男人真的走了,消失在一望无际的稻田耕道上,她也曾后悔,但望着苍天又露出一丝坚定,她坚信任何人都可以原谅,她相信自己所选的道路。
10分钟后,一阵机车声浪突然出现在稻田上,伊芙琳左顾右盼,以为是梁逸回来了,可很快便察觉到不对,一辆摩托车怎么可能会制造这么多噪音。
是摩托党,飞行员说过这座小镇上有个摩托厂。
她原先居住的小镇上也有摩托党,这些摩托党层试图拯救镇民。
叛逆的人不一定是坏人,他们也许只是路过,伊芙琳低着头,双手握拳在胸口祈祷:“上帝保佑……”
整片稻田荒无人烟,一个婀娜多姿的女人走在路上,很难不引起注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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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些男人的眼中,只有美女和丑女,甚至一些饥不择食的,只有女人和男人,还有一些心理变态的,是男是女都无所畏惧。
5个骑着机车,染着怪异发型的男人终于来找了麻烦,耕道本来就窄,5个人能将伊芙琳团团围住。
“小修女你好,请问刚刚我的两个同伴是你杀的么?”机车党老大染了个粉红色的鸡公头,年龄也有3-40岁,长得很有个性,丑得非常真实。
伊芙琳把头埋得更低了:“上帝可以作证,人不是我杀的。”
鸡公头下了摩托车,大步走向伊芙琳,“那人是谁杀的?”
伊芙琳狠咬着嘴唇,谎言与欺骗是十大戒律,但亲吻与亵渎早已不忠诚,“我不知道,我只是过来传教的……”
她究竟是善良还是愚蠢?连撒个谎都这么困难。
“垂因小镇没有修道院,这附近的农庄也是我的财产,小镇与城市里的汽车早就已经停运,你难道是从天上掉下来的?”鸡公头掂起伊芙琳的下巴,缓缓将她的头抬起,冷声道:“小修女,你在撒谎,撒谎的人是要接受惩罚的。”
“老大,这个女人长得可真不赖。”
“但她不可能杀了约翰和杰克,很明显有其他的凶手,凶手还抢了他们的摩托车。”
“那个凶手的枪法很快,不然绝不可能一次性爆了两个人的头。”
“那是约翰和杰克愚蠢,他们肯定酗酒了!”
鸡公头掐着伊芙琳的下巴,一字一句地警告道:“听着小修女,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告诉我他的下落,不然我会扒掉你的衣服,给你涂上口红,扔到镇上的妓院里,你会一直接客,直到断气为止……”
伊芙琳吓得连上帝也叫不出来了,她双腿一软倒在地上,默默抽泣的同时呼唤那个名字:“梁先生,梁先生……”
“他叫梁先生?”鸡公头嘴角微微一翘——
“没错,就是我。”
稻田里传来梁逸的声音。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