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青炎一人便击退了敌数万大军,那是痴人说梦,但前者确确实实用手中的天风姤,斩杀七名敌将,使南邑大军的士气降到谷底,却是不争的事实。
遮拦苍穹的乌云这时透开一丝缝隙,骄阳洒落大地,更显神威。
鼓声停止,董破虏扶在垛口处大喊道:“对面都退走了,你还站在那摆什么架势,赶紧回城!”
虽然董破虏的话惹人发笑,但士卒们依然用炙热的眼神,望着白驹猛将凯旋而归。
待青炎行至关下,城门早已大开,周围士卒的表情已经说明一切。
走上城墙,青炎将天风姤递给史战,拱手道:“王爷,青炎幸不辱命。”
“不辱命、不辱命,你小子单骑站七将,一枪定乾坤,本王现在高兴的很啊。”董破虏使劲拍着青炎的肩膀,大笑不止。
“王爷您轻点,我方才与其斗了这么久,肩膀酸痛的很。”
董昭心疼的拉开自己的父亲,埋怨道:“父王你下手总没个轻重,青炎没被南邑人砍死也得被你拍死。”
“霓裳啊,你真以为这小子的肩膀痛?且不说秦穆那老妖怪调教出来的有多恐怖,他赵玄策的儿子如果被拍两下就散了架,那还不让人笑掉大牙。”董破虏见自己女儿面色不善,赶紧摆手道:“好好,不拍就不拍,要本王看这小子是存心想占你便宜。”
见皮甲刀痕相纵,董昭为青炎的脸上抹去血迹,柔声道:“可有受伤?”
“应该没有吧,这些都是敌将的血。”青炎刚才与敌相斗时太过兴奋,并不知晓自己有没有受伤。
“嗯,我仔细找了找也没发现伤口。”董昭转身语气不善问道:“父王!为何青炎会穿这简陋的皮甲,难道岭南中连一副像样的战甲都没有?”
董破虏有些尴尬的眺望远方,喃喃道:“看样子南邑人不会就此善罢甘休,要提前做好准备才是。”
“要是天下人知晓并肩王世子来岭南相助,却身着劣甲先于岭南诸将出关迎敌,不知父王您还能不能糊弄过去。”
青炎打着圆场,“无妨,董歃的战甲太大并不符合我的身材,而且战甲对于一个将领来说重若生命怎能轻易外借,再说皮甲怎么了,边军弟兄大部分都穿着皮甲照样能杀敌,关外那七具尸首便是证明。”
为其鸣不平的董昭依然气鼓鼓的望着自己父王。
董破虏见躲不过去,便也不再掩饰扬声道:“众将士何在?”
“在!”
“这几日来想必你们有所耳闻,并肩王世子赵青炎,也就是本王身前这小子,想把咱们岭南的掌上明珠娶过门,这事就不用了多说了吧。”
“别看本王是这岭南之主,但从来看不上那些酒囊饭袋的王公贵族,自然不可能因为他是赵玄策的儿子,就把闺女远嫁金陵。”董破虏接着说道:“所以本王给出了一个条件,只要他能在阵前斩杀十将,就应了这门亲事。”
众将士虽然都知晓这件事,但双方立下的赌约却并不知晓,此刻了解来龙去脉,不由得更加钦佩这位年轻世子竟然真接下了这一条件,那可是十名敌将,整个岭南也许只有王爷才能做到。
董破虏话锋一转大笑道:“但你们也看到了,南邑猴子屁股还没坐热乎就被青炎斩了七将,现在本王着实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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恼不已,早知如此的话还不如说斩他二十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