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前生今世,青炎都没有此方面的经验,透着珠帘感受着对方嗔怪的眼神,一时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此前就没人教你应该干什么?”
青炎这才恍然大悟道:“噢噢!我想起来了,应该想帮你摘下凤冠。”
当为董昭摘下那沉重奢华的凤冠之时,青炎只觉得气血上涌,呆呆望着对方的容颜。
“又不是第一次见,怎的这般痴傻模样。”董昭感受到其眼神,心中只觉得甜蜜无比。
“你平日里不施粉黛,就已经美到极致,可没想到施了妆容后,竟然如此娇媚动人。”青炎不知怎的,毫无羞愧的说出这番话来。
“也不知你跟谁学的这般油嘴滑舌。”董昭俏脸一红,提醒道:“你还要看到几时,再不喝合欢酒,时辰可就过了。”
青炎使劲点头,“喝!必须喝!我去拿酒。”
将两支价值不菲的翡翠酒杯斟满醇酒,青炎坐到董昭的身边,将一杯递给对方。
二人手臂相交,因凰袍滑落,董昭露出明珠生晕的玉臂。
放下酒杯,两人就这般对视着。
“你就想看着我到天亮?”
“那、那自然不成。”青炎赶紧拒绝。
“那你不想歇息了?”
“想!想啊!”
董昭无奈叹息,暗想青炎平日里看着贼精百灵的,这关键时候竟然跟个木头似的,而后伸出柔荑将对方拉进牙床,掀下罗帐。
夜月一帘幽梦,春风十里柔情,可谓是蝶乱蜂忙,欢娱渐随流水。直到日上花梢,莺穿柳带,犹压香衾卧。
“都这个时辰了,怎么还赖床不起。”
“当然是有些乏累啊。”
“你怎么说也正值青壮,又是虎卫营主将,怎么跟个病秧子似的。”
“昭儿你要是这般说,为夫可就不乐意了啊,这一夜下来可是...”
“你还说!大清早的就不知羞,赶紧梳洗,我们好去给祖母与外公请安。”
“好好,都听你的。”
罗帐被掀开一角,青炎赤着上身走到了地上,“需不需要纤儿进来伺候你?”
董昭从罗帐中探出头,有些不好意思道:“要是平时也就罢了,但第一天给长辈请安,还是谨慎一些好,你唤纤儿进来帮帮忙吧。”
见青炎就要这般出去,董昭赶紧出声提醒:“你就这样出去?倒是披上件单衣。”
“对对,瞧我这记性。”青炎赶紧套上一件锦袍,这才走了出去。
“也不知昨日喝了多少酒。”董昭虽出言嗔怪,但双眸之中尽显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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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正堂之中,太夫人与外公早已等候多时,也许是因为青炎终于成家,双方这才有了些共同语言。
“孙儿给祖母、外公请安。”
“孙媳妇给祖母、外公请安。”
一对新人跪在膝前,恭敬行礼。
两位老人各自拉起身前的人,俱是笑意盎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