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疾感慨道:“这也不是多么高明的计策,为了迷惑赵青炎,在这几天里我们可是损失了一万多人,代价着实不小。”
“但一切都是值得的,如果一万士卒的命就能换来并肩王府的灰飞烟灭,那绝对是稳赚不赔。”胡不归狞笑道。
“本宫最为欣赏的就是你这股狠劲,为了达到目的可以不择手段,这是成为名将的必要条件。”
“卑职多谢殿下栽培,此次定会将赵青炎生擒献于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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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夜子时,南岸大营虽高竖火把,但营寨的后方鱼贯而出大量士卒。
最先出寨的四百名士卒手执木板向南方狂奔,待到二里开外分作两列奔下白河,随后将手中木板举过头顶。
此处是这一段当中最窄也是最潜的地方,青炎小的时候经常与老张头来这里野游,最深也只刚刚达到士卒的脖子处。
望着河中道道坚定的眼神,青炎再不犹豫下令渡河,步卒走在临时搭建的浮桥,少量骑兵强渡东岸。
倒不是说步卒不能向骑兵一样强渡,但此时已经入冬,河水中冰冷刺骨,如果所有将士们淌过寒冷的河水,也就没剩下多少战力。
一名士兵的体重加上盔甲兵刃少说也得有一百六七斤,八千步卒加起有多重不言而喻,这些重量都需要河中的四百名勇士分担。
过河的士卒想尽量让自己的速度更加快,更加轻,可并没起到多大效果。青炎骑在墨雪身上倘在河中,十分清晰的看见水下的弟兄咬牙坚持的表情,其中很多人因为压力巨大而憋得脸色通红,但还是咬紧牙关将木板举在头顶。
强忍着不让自己停留,青炎努力做着深呼吸向东岸行去。
当一万名士卒全部踏上东岸,已经过了半个多时辰,岸上的士卒们回首望向河中,只见河面上漂浮着不少的木板,所有人都知晓这意味着什么,但还是与青炎之前一样,强忍着不让脚步停歇。
“珍重!”
“王爷珍重!”
两人道别之后各自领着手下将士向目的地奔去,青炎手中率领着余下两千骑兵和五千步卒向东南方向,史战率领三千步卒前往东北寻找地点埋伏。
娄瑾站在西门望着不远处的敌寨,心中有些紧张,“现在什么时辰了?”
“回禀将军,现在子时三刻。”
“叫弟兄们时刻准备,待开启城门一定要使出吃奶的劲儿杀向敌营。”
娄瑾虽然问过了时间,可还是不由自主的看了看天色,心中祈祷着并肩王在路上可千万别被敌军给发现了,要不然再想出其不意可就是难如登天。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在这寒冷的夜晚,娄静额头已经淌下丝丝冷汗,双手更是情不自禁的抓着女墙。
就在这时,娄瑾发现敌营南方隐约掀起了滚滚尘烟,如果不是自己目力极好再加上精神全神贯注,都很难发现这一异状。
但娄瑾知晓这代表着什么,随即沉声下令:“让弟兄们准备,门侯将城门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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