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占理,干他丫的!
蓝宝利对着军卒一挥手,抄家伙就上。
吐蕃侍卫们一连不敢置信,什么时候大唐的军卒这么有底气了?俺们家的五万精兵都打到你家门口了,你还敢装逼?
就算是鸿胪寺执勤的羽林卫,也没人敢还手啊?被打断了胳膊,也得老老实实的眯着,一点委屈都不敢抱怨。
世道变了吗?我们有十多个人,各个武功高强,就你们……
“给小爷往死里打。袭击当朝驸马都尉,不用给我留面子,就算是搞死了,我程怀亮顶着。”
有程怀亮发话了,羽林卫的军卒们更是底气十足。就连鸿胪寺值岗的军卒,见到这一幕也一瞬间爆发了。
被压抑的久了,心里都有委屈,尤其是对吐蕃。仗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理念,羽林卫的军卒们开始疯狂的报复。
一名吐蕃侍卫,被踹飞,随后重重的摔在地上,沉重的刀鞘瞬间敲打在脑门子上,惨叫一声头一歪,生死不明。
十多个人,片刻之间就被干翻,长刀架在脖子上的时候,吐蕃的武士们还在那里骂娘。
“骂我娘?”程怀亮懂的藏语,藏语虽然不断变化,可古藏语和现在的藏语基本没啥太大的局别。
程怀亮愤怒无比,“我爹都舍不得骂我娘,你算什么东西?程风,看了他的脑袋,就挂在天字号接待区的旗杆子上。”
噗!
手起刀落,程风举起手中的长刀,一刀砍掉对方的脑袋。
不为别的,侮辱大唐、侮辱军卒、侮辱官员。侮辱夫人?说给你的胆子,老公爷这些年都对夫人唯命是从。
没错,这是程家占理。砍他娘的。
头颅,足足滚落出去五六米愿,依旧满是不甘,死不瞑目。
正如程怀亮所说的那样,程风一脚踹开府门,走到院子里,旗杆是没有的,但摆在院子中央的石桌上还是可以的。
所有的吐蕃侍卫不在叫嚣了,一个个终于老实下来,耷拉着脑袋。
“大唐是礼仪之邦。”程怀亮双手背负身后,说的是藏语,“礼,是别人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你们这群畜生,不懂什么是血缘。那我告诉你你问候我的母亲,不可原谅。杀你们就是给你们一个教训。跪在这里,忏悔,用你们的信仰忏悔。忏悔的我满意了,这件事作罢。忏悔的我不满意,老子把你们都砍了。”
吐蕃侍卫们,没想到一个中原人能把家乡的语言讲的这么流利,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土生土长的吐蕃人。
可问题是,用信仰忏悔?你这不是侮辱人吗?
“就骂你娘了,怎么的?等老子缓过神,连你一起弄死。”一个吐蕃侍卫咬牙切齿。
“弄死我?”程怀亮脸色冰冷无比,“程风,把他的狗头也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