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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骗鬼呢。”金镶玉软软一拳打在他肩膀上,语气却异常亲热道,“你这吞天教令牌可不是什么样的人物都有的,就算是传令的教徒,最多也就拿面令旗。能拥有令牌的人,身份至少相当于一个门派的门主,人家怕的可不是这面令牌,而是这面令牌代表的身份呢。”
怪不得那个什么护法怕我们怕得要死,原来这面令牌如此厉害的呀。金万钧和枫君子冒出差不多的想法。不过回想这面令牌的来历,也是唐宫娥从婆煞帮帮主手里夺过来的,那个小帮的帮主能和唐宫娥斗上十数个回合,也确实不简单。
此刻,金镶玉看向二人,眼神中带着敬意道:“说实话,我给你们治伤,耗费了许多内功,第一次是为了试探你们虚实,第二次却是真心佩服你们的胆识,有心与你们结交。”
“其实,你看,我们都这么熟悉了。”金万钧摸摸头,又瞅了一眼金镶玉若隐若现的酥胸道,“按理说,男女授受不亲吧,你替我们治伤,却没半点隔阂,大家这番肝胆相照,还算不上是好朋友么。”
金镶玉听他这么一说,眼光流转道:“我给你们治伤便发现了,你们根本就没什么内力,但所作所为又充满胆色。面对姐姐的有心勾引,意念又正直无暇,绝不会是奸恶之辈,姐姐也不再瞒你们,其实我乃忠良之后,家父曾是铁杆山的二当家一往无前金天正。”
枫君子道:“啊呀,姐姐装作这个样子,原来一直都是在和我们演戏啊。”
“没有办法……世间如棋局,局中局外,凶险异常。有时候做人,不得不演戏的。”金镶玉叹道。
“姐姐既然是铁杆山的人,为何不在铁杆山,却跑来这里开了一家客栈呢?”
“家父十几年前与海盟主一同葬身于哀牢山……母亲此后日哭夜哭伴着他去了……那时候群龙无首的铁杆山乱成一锅粥,我一个弱女子自然挑不起抵抗异族人的大旗,但也想替父亲做点什么,便偷偷跑来这里,靠着父母留下的遗产,开了这家客栈,表面上是在经营生意,其实一直是在帮铁杆山搜集消息。你们可别小看这家客栈,走南闯北奔东走西的人都要经过这里,没有什么地方,能比一家占据天时地利的客栈更能搜集情报的啦。”
“哇塞,姐姐厉害了……枫某人真的是有眼不识金镶玉。”枫君子真心赞道。
“好了,姐姐这么开诚布公,也该到你们实话实说的时候了。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我若是说我们真的是无门无派,你信是不信?”金万钧道。
“我信,现在你说什么我都信。”
“好吧,那便把什么都告诉你好了。”
金万钧便从去黑森林打猎遇见异族人和欧阳舒菲开始,一直讲到唐宫娥怎么给了他们吞天令,再到怎么遇见莫家山庄的孙氏兄弟和华剑门的纪羽云。虽然他不善言辞,但把经历平铺直叙地说清楚还是没有多大困难的。
在他说话间,枫君子不时补充一些细节和他遗漏的地方,而金镶玉只在一旁静静听着点头。
“然后你便是什么都知道了。”
“如此说来,短短这几天里,你们真的是奇遇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