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醒了吗?”韩悦玩着玩着终于忍不住还是问起。
“你说少司吗?他昨天就醒了。”一个侍女边瞧着牌边说。
昨天就醒了?为何没说要见我?“现在他如何了?”韩悦继续问。
“现在?应该和娥姑说话呢吧,谁知道呢。”另一个侍女瞟了一眼正殿的位置。“刚才我从门里看了一眼,娥姑正给少司捶腿呢。”她撇了撇嘴。
“既然是你家少司夫人,你们怎么直呼其名?”韩悦终于拐弯抹角地问出了自己心中一直猜测的事。
“她?少司夫人?”几个侍女都捂嘴笑起来。“公子可真逗,娥姑要能做少司夫人,那我们早就被少司收房了。”
这几个女子,说话倒真是不脸红。韩悦继续探:“既然不是,她为何一人照顾他,不让你们插手。”
“怕我们照顾不好呗。说是长老吩咐的。”
原来如此,韩悦心稍微宽松了一点,“既然是奉长老之命前来照顾,为何又说娥姑是少司最亲近的人?”
“本来就是啊。少司只和娥姑聊天,对我们多一句都懒得说。”一个侍女显然对这个娥姑有所微词。
“不过,公子刚来的那夜,也是娥姑一直照顾的。公子术后才转给我们的。”另一个侍女接着说。
难道我也受过她的照顾,韩悦觉得自己的小心思有点黑暗。
“这个娥姑很凶么?韩悦想多了解一些这个最亲近的人。
“凶倒不凶,就是事儿太多,一会这样一会那样的,总觉得我们做的不够周到。对了,公子,你今天怎么对娥姑这么感兴趣?平日也没见你对我们的事问东问西啊?”一个侍女说。
“对呀对呀,难不成公子你看上娥姑了?”这句话引来一阵娇笑。
“公子,你长的真好看,比我家少司长得还帅。刚来时只当你憔悴不堪,看不出什么。现在养了这些日子,才发现原来公子如此绝色。整个地宫里也找不出比你好看的人。”一个侍女索性托着腮盯着韩悦看起来。
韩悦甜甜地回报了她一个笑,四个侍女都惊呼不已:“太迷人啦!”
“什么太迷人了?”一个平静而温婉的声音传来。大家才发现,娥姑不知何时已经站在门外了。她并没有走进来,只是在门口对韩悦轻轻施了一礼,说:“公子,少司有请。”
终于要见自己了,韩悦连忙站起身就想往外走,走了一步才意识到手里还握着诗牌,急急放下牌,旁边的侍女帮他整了整衣衫,他这才跟着娥姑走去。侍女们知道玩不成了,急忙收了牌,各自匆匆溜出了房。
“奴婢们没规矩,让公子见笑了。”在去的路上,娥姑和韩悦说。
“是我闲得无事,才叫她们陪我玩的,与她们无关。娥姑莫要责罚她们。”
“妾身无权责罚,要责罚也是少司责罚她们。”说话间二人已经到了正殿。两天没见,夏侯悌好多许多,他已经可以坐起来了,青白的脸颊上居然难得地显出一抹极淡的红晕。
“看来恢复的不错。”韩悦并没有坐到他的床边,而是选择坐在了离他不远的桌旁。娥姑在场,他怎么心里也别扭。
“娥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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