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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不骗我?”韩悦本随口一说,自己已经三年没回箕山了,更不指望夏侯悌会跟自己去。
“你信便是真。”夏侯悌一脸认真的表情,看不出敷衍。
一阵山风卷起雪末袭来,夏侯悌转身用高大的身躯挡在韩悦面前:“起风了,下去吧。”
“这么美的景致,你却现在才带我来。你是不是经常一个人独享呀。”韩悦有点不想下去。
“偶尔。你若喜欢,天晴再来。”
“等等。”韩悦走过去,采了不少花,又折了两支带雪的松枝,连同手里的那枝,凑了一束,看了看,又摘出几枝不好的,才对夏侯悌说:“可以走了。”
夏侯悌的手臂再次紧紧揽住韩悦的腰,翩然飘下,稳稳地落在了温泉的庭院内。
围观的人正纳闷二人怎么不见了身影,看到他们回来,都一阵雀跃鼓掌。“公子先摘到花枝,看来是公子赢了。”之前夸韩悦貌美的侍女说。韩悦微微一笑,把花枝递给她:“送你。”那个侍女羞涩地接过花枝,凑在鼻子下面闻了闻,说了句“好香啊”,惹来旁边一阵哄笑。
韩悦回过头看了一眼夏侯悌,说:“是他赢了。”大家都纳闷,明明花枝在韩悦手里,怎么说是少司赢了。韩悦指了指庭院,说:“你们看,这庭院里,我的脚印二对,你家主人只有半对,论踏雪无痕的功夫,你家少司就胜了我一筹。方才我不小心跌落,又是他救了我,又带着我飞到山顶,所以他轻功比我好。”这时大家才看到庭院中清晰地有两对半脚印,看大小深浅,很明显区分韩悦和夏侯悌的。
“想吃火锅了。”韩悦对夏侯悌说。
“好。”韩悦的要求,夏侯悌总是答应的很爽快。
雪夜自然要露天围炉才好。
廊下的雪地上支起一个大大的青铜兽纹五熟釜,一看就是古件,不是汉代也要三国之物。雪地上铺了锦席,上面摆上桌几和厚厚的锦团坐垫。侍女们端来一盘又一盘切得如蝉翼般薄的肉片,还有一些菜蔬,不一会就摆了满满一大桌。
韩悦招呼大家一起坐过来吃。阿鲁和侍女们连连摆手说“不敢”,但眼睛都瞟着夏侯悌。韩悦明白了,他眯起眼笑着对夏侯悌说:“你不发话,他们都要饿肚子了。”夏侯悌淡淡地说了声:“坐吧。”大家想得了圣旨般高兴地围坐了上来。
“我的酒呢?”韩悦叫到,“不要那个浪祭,太淡。火锅要烈酒配。”阿鲁看了一眼夏侯悌,见他没表态,就站起身说:“好嘞,我去拿。”
“要不要请娥姑一起啊?”一个侍女提议。夏侯悌看看韩悦,似乎在征求他的意见。韩悦看懂了,爽快地说:“要的要的,我也是受过娥姑的照顾,自然要请她来。”
娥姑来时,看到一桌子的人,显然有些意外。主仆同席,这在地宫太少见了,更不要和这位少司一起,对娥姑也是莫大的恩宠。
阿鲁不知从哪里搬来两坛酒,一大一小,给韩悦从小坛倒了一杯酒,又给大家从大坛倒了酒,夏侯悌自然是不喝。
韩悦对阿鲁说:“你这还疏近有别呀,给我小坛,给他们大坛,怕我酒力不成?”
阿鲁连忙解释:“不是不是,公子想喝,酒有的是。不过这坛,您先尝尝看。”
韩悦也不再和他斗嘴,左手举起酒杯对大家说:“洛川承蒙娥姑和在座位悉心照顾,不胜感谢。今日借酒略表心意,先干为敬。”说完自己一饮而尽。众人看了一眼夏侯悌,也都举杯喝了一口。
“好酒!这才是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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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的好酒!入口辛却不辣,入口绵柔甘洌,咽下又入烈火灼烧。”韩悦赞道,“此酒何谓?是秋露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