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他们现在的进度整座大阵全部隐藏需要多久?”拓跋正对于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不屑一顾,作为皇帝他只关心结果!
“最快还需要十五天。。。。。。”骆冰说完直接跪了下来。
“哼!”拓跋正狠狠的将自己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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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茶杯摔在了地上,平日里这是他最喜欢的一套茶具。。。。。。
“来人!传白霜儿入宫觐见!”
回到勤政殿的拓跋正坐立不安,事情的眼中已经超出了皇帝陛下的预料,看来供奉殿的这些人真的老了,是自己高看了他们,这样的事情原本就应该交由国师亲自谋划实施,供奉殿的这些人就老老实实的做自己手中的一把剑就足够了,至于这种容不下丝毫差错的布局,自己还是太高看他们了。。。。。。
“陛下,现在还是国师的丧期,白姑娘还在为国师守孝,此刻恐怕不便入宫。”内侍大着胆子提醒着拓跋正,但是那尖细的嗓音中始终透出一股忐忑的味道。
“摆驾,天师观!”
拓跋正思索了片刻,然后颓然的坐在龙椅之上,听着内侍那尖细的嗓音,不知为何拓跋正的心中总有一丝不好的预感。既然天星子临终前为自己推荐了他的弟子,那么今夜就让这位舞阳帝国将来的国师来证明下自己吧!想到了这里,拓跋正将手心里的那枚玉简收入到了自己的储物戒指中,然后在内侍的拥促下走出勤政殿。
半个时辰之后,整个圣辉城的贵人们都知道了陛下再次造访天师观,所有人心中的小算盘有开始打了起来,看来陛下待这位将要的就任的国师还是很看中啊!三天的时间里,两次造访天师观,原本心中还有给很多小算计的鹰扬大将军陈天华,得到这个消息之后在没有了任何的想法,难道出手教训自己的是陛下授意的吗?如果是这样,那么难道是自己暗中所谋被这位老皇帝知晓了吗?
聪明人总会想的太多,脑补这种东西从来都是越描越黑。就比如,正在府中大发雷霆的三皇子拓跋宏。
“该死的!你现在是在告诉我不到五天的时间里,本皇子破产了??本皇子手中握着的乃是中州最富庶的三个郡,你们这帮废物居然告诉本殿下,我破产了?”
“殿下!三州之地上所有的税收早已被殿下收到了五年之后,是我们所有府库中的财货一夜之间全部被人搬空,商队被人洗劫,所有护卫都被人放了回来,但是所有的货物都被人当场烧毁。殿下名下的商铺被人连夜放火少了个干净,所有的掌柜伙计在睡梦之中被人直接打晕丢在门外,对方的势力太过强大,我们那些看护的高手连人影都没看到就被人活活打个残废。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啊!这实在不是小的们能应付的啊!”
几个三皇子府的管事磕头如捣蒜,他们都是从小就跟着三皇子的老人了,也是平日里三皇子最信任的人,他们手中掌握着三皇子府的一应对外事务,没人手中握着的都是日进斗金的大生意,每天过手的上品灵石都在数万之数,但是今天他们都如同霜打了的茄子一般。
“来人啊!来人啊!抓贼啊!”
就在三皇子准备将眼前的几个废物拖出去喂狗的时候,一声凄厉的惨叫声传来,紧接着外面乱糟糟的脚步开始响了起来。
“殿下!殿下不好了!”拓跋宏的贴身内侍一路狂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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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着厅中跑来,不到三十米的路上,跑丢了一只鞋子,摔倒了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