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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无虞。”
太子继续问到:“可万一。。。”
张柬之答到:“若是万一,那也是桓将军的命数,太子万不可为了一人而失了大局,此乃老臣的肺腑之言,还望纳之!”
太子听罢,微微闭起了双眼,能看出他心中的不忍,许久太子似乎终于下定了决心,不禁长叹了一声,说到:“也罢!诸事还有劳各位了!”
李三郎心中顿时五味杂陈,想到为了权势居然就要轻易地牺牲自己的手足之交,此事实在令人悲痛!但细细想来,也无可奈何,眼下实在也没有更好的办法,看来一切只能是桓彦范自己的命数了。
三人起身一拱手,答到:“喏!”遂依次出了房间,离开了望江楼。
巳时正!神都的街头更加热闹了,出了望江楼便能远远望见洛水河中的灯台,此时已是被军队团团围住,可朝这边涌来的人却是络绎不绝,料想是石像生字之事早已走露了消息,恐怕此时整个神都都已知晓此事,只是到底有多少人知道字的内容就不好说了。
桓彦范站在石像旁,目光无神地看着石像,虽然此刻所有石像早已蒙上了黑布,可那八个字就像是在他的心里生了根一般,始终挥之不去,他心里战战兢兢,时刻在等待着女皇帝的召见;虽然差往太子处的传令兵答话说太子已答应即刻入宫,但太子到底能否周旋此事仍是个未知数,他心中不免惆怅;桓彦范一生南征北战,沙场杀敌无数,一直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说到“死”字,他自是真的不惧,但他不愿到头来栽在这件事上,一生威名荡然无存,实在过于憋屈;他抬头望了望四周,眼下这里早已挤满了人,哪怕羽林军和禁军极力拦截,还是挡不住继续涌来的人流,今日之事料想是难以遮掩过去了,越是如此,他心中越是心生惧怕,女皇帝到底会如何处之,实难猜测,可眼看入宫禀报的传令兵都已去了一个多时辰,仍不见回复,他心中不禁焦虑。
终于人群中挤出了一人,全身被黑袍包裹得严严实实,看不清面容,他朝桓彦范走了过来,桓彦范下意识的握紧了手中的刀,那人走近后,轻轻打开了黑袍,露出了脸,原来是女皇帝身旁的小太监高力士,他对桓彦范小声说到:“陛下宣桓将军速随吾入宫见驾。”
桓彦范听罢正欲施礼作答,高力士连忙制止,他也许是不想引起更多人的注意,并示意桓彦范尽快出发,桓彦范不敢耽搁,随着高力士身后朝皇宫进发。二人好不容易挤出了人群,见周围的人少了些,桓彦范连忙上前小声问到:“敢问高公公,陛下对此事持何态度。”
高力士停下了脚步,转头望向了桓彦范,嘴角微微动了动,但欲言又止,最终一言不发,又开始带着桓彦范朝皇宫赶去;桓彦范见状也不好再多问,但一种不祥的预感却笼上了心头。
终于,二人到了皇宫,可却不是前往集仙殿,而是来到了一间很小的偏殿,桓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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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在门前犹豫了片刻,还是一步跨了进去。高力士停住了脚步,转身小声说到:“陛下在里屋,桓将军自行进去便是,吾在门外候着。”
桓彦范深吸了一口气,便小心翼翼地朝里屋走去。可刚进了里屋,桓彦范就被眼前的景象给愣住了,里屋只有女皇帝一人,身旁没有任何宦官、婢女,只见她侧卧于龙榻之上,没有精致的妆容和佩饰,也没有华贵的龙袍,只是身着素衣,面相上看有气无力,短短一夜之间,女皇帝似乎衰老了十年一般,与昨日所见完全不似同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