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孟歌点头作辑应道。
“呼!”魏琊深呼一口气,以最舒服的坐姿坐着,眼神环视着台下群臣,“户籍一事,就此告一段落,孤现在有一事,事关魏国生死存亡的大事,要与诸位爱卿商议!”
“什么?”
“生死存亡?不会吧,我们大魏不是好好的吗?怎么就生死存亡了!”
“王上这么说,肯定有他的道理,哎,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魏琊话一出,不少大臣有点急了,感觉有点莫名其妙,好好的魏国,怎么就要生死存亡了呢!
只有孟歌知道,魏琊话中的生死存亡指的是什么。
“你们现在肯定有人疑惑,生死存亡从何处而来,为何孤之前要大规模扩军,现在孤告诉你们,因为灭了南国,引鲁国为之忌惮,派出使者,勒令孤释放昌俞、归还南国城池土地,孤不答应,但孤为了为争取时间,孤同意了,诈了鲁国使者,如今鲁王已经派出大军,准备灭孤魏国!”魏琊将原因托盘而出。
“什么?鲁国!”
“这,怎么跟鲁国,鲁国可是我们宗主国啊,这怎么打啊!”
“王上怎么能诈鲁国呢,这不是失信于人吗?到时候我们大魏求援别国,别国可能就因为此事,而拒绝援助大魏!”
“万万不可失信于人,更不能失信于国,唉,这该如何是好,鲁国强悍,怎可与之匹敌!”
群臣全都惶恐不安,纷纷窃窃私语,因为魏琊诈鲁国使者,也被大臣挑出来说。
信之一字,重中之重,没了信,就没有人相信。
“都给孤安静!”魏琊冷喝一声,面容极为不悦,文武百官见此,全都安静下来,不敢继续说一个字。
“孤不诈行吗?难不成,真的要释放昌俞,将辛辛苦苦打下来的土地,拱手奉还吗?或许你们愿意,但孤告诉你们,孤不愿意,孤打下来的江山,除了别人以武力所得,绝不会因为谁一句话,而拱手送出!”
“鲁国是宗主国又如何,如今孤有两万雄兵,良将数名,孤能灭了南国,也能击败鲁国,并且孤警告你们,在这个时候,你们必须要与孤站在一条战线上,谁敢阳奉阴违,偷奸耍滑,孤就让他,成为第二个李光、张传!”
“孤说道做到,你们若是不信,大可一试!”
魏琊语气冰冷,犹如寒冬到临,令群臣无不以心生冷意,内心惶恐,魏琊见此,再次冷声喝道:“你们或许认为,孤失信于人,那孤好好问问,孤失信谁了?是百姓,还是你们,国与国之间,不存在信,只有利益,换句话说,这叫兵不厌诈,兵者,诡道也!”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咕噜!”不少大臣听到这句话,不禁吞了吞口水,“兵者,诡道也!”他们从未听过这句话,为此感到震惊,没想到打仗还有这一招,不过想想,王上还真是在诡道一路走的很远,东禾一战,就是诈了公子庆,从而轻松夺取东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