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
敢笑黄巢不丈夫。”
魏一的脸色瞬间愁苦起来,一脸哀怨地看着朱温,你这不是为难我胖虎吗?上阵杀敌,我还行;但你让我去记这些文文瘪瘪的东西,还不如让我上战场。
“唉!罢了。下次珪儿再作诗时,一定要拿张纸仔细记录,听见了没。”朱温看到魏一那一副死去父母的模样,他就知道自己是在对牛弹琴。
“喏!”
魏一离开之后,朱温这才站起身,来到一间黑屋,冷冷道,“毫州的事情当真万无一失?”
“报告将军,属下留下的痕迹定然不会让二公子怀疑到将军身上。但是二夫人就不一定了。”
一道黑影恭敬的单膝跪地,蹲在朱温身后,嘶哑地声音弥漫在房间内。
“朱友珪暗中调查过刺杀事件吗?”朱温想了想缓缓问道。
“没有,二公子从来没有查过,但是二公子的经营的商铺有些奇怪。招收了城中不少孤儿。”黑影沉声道。
“孤儿?派几个人盯着就行。对了,如果日后朱友珪调查刺杀事件,你适当地丢出一些线索给他。”
朱温并怎么在意,一个八岁的孩子虽然妖孽,但他还没想到那些方面上去。至于惠香,他的确答应过张夫人不对她动手,但他可没说过不让别人动手。
自从韦庄来了以后,朱友珪空闲时间减少了一个时辰,李夫子每天早上负责给朱友珪讲两个时辰的课,讲述每个字的大义。
到中午时分,李夫子又会来一次,抽查朱友珪的功课,并且告知朱友珪哪里对了,哪里错了,等他彻底明白,这一天的功课才算结束。
下午吃完饭后,韦庄才会慢悠悠的出现在府中,因为他知道自己去朱友珪那,是不包饭的。
也让他明白了一件事,朱友珪这小子最喜欢表面一套,背面一套。典型的笑面虎,小人。
而韦庄也不是一个大气的人,于是他光明正大的报复开始了。
每天一百个大字,虽然只有一个字,但每个字都必须工工整整,一点错误不能出,哪怕字上面多了一个墨点,都需要重写。
朱友珪刚开始被这个折磨的死去活来,哪怕他心态再好,每次见到韦庄这老头,他脸都是绿的。但最终他还是咬咬牙坚持下来了。
就当是磨练心境了,韦庄对他更满意了,甚至有一种想要收他为徒的想法,但这种想法稍转即逝,他要保持好身为人师的矜持,而且主动和被动可不一样。
至于朱温那边,他也只是简单地赞赏两句,但是朱温对此却赞叹不已,他不是没有看过朱友珪的字,那真是是惨不忍睹,龙蛇飞动。
但是现在,朱友珪的字体变化极大,甚至有了自己的风格,自带一种冷峻与凌厉,非常具有气势。
而朱温是从军之人,他一眼就从朱友珪的书法中看出了杀伐果断之气势。
而凡有这种气势之人便满足了《刀笔菁华》功法的入门条件。想到这里,朱温饿狼般的目光投向了坐在一旁正在品茶的韦庄。
“呼~将《刀笔菁华》传给那小子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他得拜老夫为师。老夫让他往东他不能往西,让他打狗他不得撵鸡!”韦庄轻轻吹着热气,慢悠悠道。
“老匹夫,你现在什么境界了?”朱温没有回答,而是问了一个互不相干的问题。
“中天位。怎么?哼!比老东西你还差点,但真正干起来,你可不一定干得赢老夫,你是想单挑?”
韦庄红光满面,挑衅似的看着朱温。他对三年前以一招半式败给朱温,免费当了三年看门的,一直耿耿于怀,时时刻刻都想找回厂子。
但朱温这老东西一直在外面打仗,回来也是跟着妻子在房间决斗,呆不了几天又会出去带兵打仗,根本不跟他见面。
“哦!那这件事就算了吧!老瞎子现在可是大天位,他给了犬子一部功法,怎么看都比老匹夫你的那个《刀笔菁华》要好。”朱温鄙夷的看了韦庄一眼,浑不在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