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说,他此举别有深意,毕竟这件事情本就充满诡异之感,不过这些还得先通知不良帅再下结论。
……
木屋之中,降臣感受着幽静古老的气氛,饮一壶香茶,静静地看着躺在床榻之上父亲,目光中充满忧虑之情。
在她的身后,站着三位少年,眼神冰冷,虽没显露出任何杀意,但哪怕是躲在阴暗角落的老鼠也吓得钻回老家。
“我们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我们不想对你动手,你知道的……”体型魁拔的旱魃向前一步,率先打破了这个寂静无声的诡异气氛。
“哦!什么解释?”
“靠!还能有什么?我就想知道枫叔是怎么一回事,是不是朱友珪那厮想要挑拨离间,让我们自相残杀。”
旱魃看着床榻之上胸腔没有任何起伏的降枫,心中宛如一团烈火在熊熊燃烧。他虽然是四肢发达,但他头脑也不简单。
他那两只充满肌肉感的手臂缓缓抬起,青筋暴起。房间之中,无数纸张也紧随其后,封闭整间屋子。
纸人飞舞,灯火阑珊,宛如町畽鹿场,熠耀宵行。
毫不怀疑,他只要有一个准确的答复,要么这个房间来个大烟花,与降臣同归于尽。要么就是这些纸人蜂蛹而出,与朱友珪拼命。
“不错,你这个傻个子终于折出了一个像模像样的东西来了。”降臣对于这些纸人不但不畏,反而津津有味的伸出玉指,接过一只蝴蝶模样的剪纸。笑道,“没错,父亲就是我杀的!”
“那当然,我可是呆在花丛里观察了许久。”旱魃听到降臣夸赞的话语,下意识摸了摸头,但忽然听到降臣后一句话,旱魃的神色瞬间变了。
但终究这些纸人没炸,因为阴彀已快人一步,纸人之上整齐划一,分成两半,宛如落叶归根落下,甚是美丽。
“旱魃,别急,等她说完。”面容俊俏的候卿朝面瘫少年阴彀点了点头,三两部来到降枫床榻旁,伸出探了探鼻息,看了看眼白。
阴彀看了一眼身后的的降臣,默默地走出来房间,守在门外。而降臣看到候卿靠近,全程没有阻止,反而让开了位置,让他更好观察。
“长生蛊?”
半响,候卿转过头,看向一旁正在玩弄纸蝴蝶的降臣,疑惑道。
“恩!”降臣点点头。
“你们到底在说啥?长生蛊是什么?而降叔到底死了没?”旱魃看着前方的候卿,十分不爽他们两个打哑谜。
候卿此时并没有心情去理会旱魃,他不仅在降枫身体内感受到长生蛊,他还感受到降枫此时脉象杂乱,气息不稳,毒素更是深入五脏六腑。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如你所见,父亲中毒了。”降臣看到昏迷不醒的降枫,脸色平淡,但平淡之中却带有无尽杀意。
“既然朱友珪都给你长生蛊了,那为何还要多此一举,难道?”候卿说到后面,忽然想到久年跟在降枫身旁的归化生,准确来说是朱温的卧底孟婆。
“没错,父亲之所以中毒,就是归化生动的手笔,然而归化生即是朱温的旗子,也不是!”降臣仿佛玩腻了手中纸蝴蝶,反手便是狠狠一捏。
“那还有谁!”候卿仔细回想,好像天下势力,也就朱温势力最为强盛,而他的瘟灰卫更是赫赫有名。
不仅仅是暗杀、保护、情报等几乎每一方面都很有名,而且全天下还没有哪方势力能比得上它的。
哪怕是皇帝……不良人!?
“不良人?”想到传说中的那个神秘组织,候卿脸色也是瞬间一变。实在是那个组织太神秘了。
可以说,整个大唐,还真没有哪个秘密组织的年龄比的赢不良人。